原来,赵铁柱带着人下山之后,左等右等不见阿旺叔带村民下来,便回来看看,没成想,正好看到赵副乡长大放厥词,才忍不住上前怼了一句。
一看是赵铁柱,赵副乡长脸上得意之色越发明显,哼道:“跟着我,咋会没前途?铁柱贤侄,你说话可要有根据啊!”话音刚落,马所长就跟着附和道:“赵铁柱,实话告诉你,咱们的里垄新村项目已经报审了,极有可能过审,到时候,里垄村的村民,人人都能住上明亮又舒适的房子,这一切都是赵副乡长领导我们干出来
的,你现在居然说我们跟着赵副乡长没前途?”
一番话下来,其他乡干部,和以周寡妇为首的那些归派村民,也纷纷叫嚷起来。
“就是,赵副乡长这么能干的一个领导,咱们跟着他,肯定有前途!”
“赵铁柱,我看你是脑子秀逗了,居然敢这样跟咱们赵副乡长唱反调!”
“赵铁柱,你不出钱支持里垄新村项目也就算了,居然还冷嘲热讽,你啥意思?”
……
听着众人对自己口诛笔伐,赵铁柱气定神闲,丝毫不受影响。
倒是那些深受赵铁柱恩惠的留守村民们,人人不服气地反驳起来。
一时间,两派的村民争吵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
“都给我住口!”
赵铁柱一声暴喝。
他这一声暴喝,因为挟有长生真气,声音之大,犹若晨钟暮鼓,重重地敲在每一个人心上,震得所有人都不敢再吱声。
待众人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赵铁柱才哂笑着对赵副乡长道:“赵副乡长,我希望你能最好去村委,打电话给县政府确认一下,问问清楚,这里垄新村的项目到底过审没有?”
“不用问了,我回来之前,县建设局的几位领导已经跟我表态过了,他们对咱们这个项目非常认可,都认为过审的希望很大。”赵副乡长傲然道。
“赵副乡长,你这说了半天,跟画饼充饥似的,这有过审的希望,并不意味着一定过审吧?你身为咱们和平乡的副乡长,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赵铁柱哼道。
“赵铁柱,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你说啥?你居然敢说咱们赵副乡长没有常识?”
却是马所长忽然跳出来,指着赵铁柱鼻子,大声质问道。
话音刚落,其他几个跟赵副乡长沆瀣一气的乡干部,也纷纷大声质问起来,说得很是难听。
尼玛,小爷我跟赵副乡长说话,关你们这些牛鬼蛇神屁事?
赵铁柱眉头大皱。
这段时间以来,他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屋里修炼长生诀,但偶尔也出去走动,从村民们的嘴里听到了不少有关这些乡干部的风闻。
自从这些乡干部进驻村里后,他们成天待在村委办公室里,一个个跟大爷似的,严重脱离群众,亏他们还成天把“为人民服务”口号挂在嘴边,别提多恶心了。
如今,这些家伙竟然又跟赵副乡长步调一致,给自己下眼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都给我闭嘴!垃圾!”赵铁柱毫不客气地道。
“你骂我垃圾?”马所长怒道。
赵铁柱冷然一笑:“不不不,马所长,你误会了,我不是骂你一个人是垃圾,而是骂你们这些在场的乡干部,全都是垃圾!”
“什么?”
马所长和众乡干部无不色变。
“怎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