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极度不悦之色。
他何尝不明白南岐山和祝茵?的意图,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宾客想看什么,南陵风又打着怎样的主意。
“我师门前来,是为祝福我,不是被你们羞辱的。”石山冷冷的扫视南岐山和祝茵?,沉声道。
他知道南府看不上他,如论如何轻视,他都不在乎,因为,他爱的是南屏月,不是南府。
他可以不在乎南府、祝家对他的态度,但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师门众人,他就不得不在乎了。
“二哥,嫂子,石山的聘礼,我早已收下,再者,这件事也轮不到你们插手,还请你们自重。”南屏月也低声道,显然也很不悦。
“石山,屏月,你们干什么,那是你兄长和嫂子,怎能如此无礼。”南陵风急忙开口。
他生怕石山这个傻子惹怒了祝家,从而牵连到南府。
四周众人都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南岐山入赘祝家,和南府的关联已经很微妙,而石山,看样子是入赘南府,按理说,石山比南岐山更算是南府人,再不济,在南陵风面前,他们的地位,都是对等的。
但此刻,南陵风却当众呵斥石山和南屏月,可见他有多么看不起石山。
石山的脸色铁青一片,南屏月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无论怎样,她都愿与石山共同面对。
“师兄,不用生气,师门的确带了聘礼。”江枫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暗暗点头,不管南府和祝家怎样,南屏月值得石山去爱。
既如此,他就不能破坏今日这大喜之日,至少,不会让石山因他们,去和南府、祝家撕脸,那样,就是破坏了婚礼,对石山,对南屏月,都不好。
“师弟。”石山抬头,有些复杂的看着江枫。
他知道江枫的能耐,也知道江枫在为他着想,越是如此,他越觉得很是愧疚。
江枫报以淡然的微笑,来到两人面前,“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定要高兴起来。”
“哼,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没有那么不要脸,知道带些聘礼来,既如此,那就拿出来看看吧。”祝茵?含笑看着江枫,似在等待看笑话。
南岐山与诸多宾客,同样如此,一个偏远地方的小门小派,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聘礼不成。
江枫毫不在意,只是含笑看着南屏月,道:“说是聘礼,其实有些不然,毕竟你们已经过了定亲,走到成亲这一步了,所以,这些东西,就全当送给你们的贺礼,希望你们相守白头,相爱一生。”
“谢谢。”南屏月很有礼貌的感谢着,并接过了江枫递出的储物戒。
“哼,用储物戒装着,难不成还是天价宝贝,怕我们眼馋不成?”祝茵?在一旁轻笑着,似乎非要逼江枫他们出丑不可。
南屏月神色不悦,却听得江枫说道:“无妨,让他们看看吧,日后男方办喜事,他们也好准备回礼,就不知,他们能否拿出相媲美的礼金。”
呵呵!
祝茵?冷笑不已,南岐山也是眼神讥讽,南陵风以及诸多宾客,同样暗暗冷笑。
真是好大的口气啊,竟敢暗讽南府和祝家,无法拿出相媲美的礼金,真当自己来自玄级势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