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古眼中闪过痛苦之色,斟了一杯酒,递给柳月茹,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一脸真挚地道:“月茹,能认识你是我人生一大幸事,我敬你一杯!”
柳月茹嫣然一笑,“张公子不必客气!”随即端起酒杯,以水袖遮掩一饮而尽。
张知古突然握住柳月茹的纤手,柳月茹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月茹,你知道吗?自从认识你后,我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那动人的身姿!我……”
柳月茹抽回手掌,皱眉道:“张公子,你喝醉了!”柳月茹突然感到头有些晕,不禁疑惑起来,她只喝了一杯酒怎么会醉了?抬起头来,只见原本风度翩翩的张公子竟然流露出一种疯狂的神情,那一对眼睛中充满了欲望。柳月茹心头一惊,随即眼前一黑失
去了知觉。张知古走到柳月茹身旁,俯下身去,深深地吸了口气,眼中的欲念更加强烈了,“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总是对我不冷不热!我今天就要将你变成我的人!”伸出手轻轻地在柳月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站
起来,扬声唤道:“来人!”小二立刻进到雅间,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柳月茹,不过并没有流露出惊讶之色,毕竟在酒楼中喝醉了酒的情况是经常见到的。果然,张知古对他道:“去外面把我的随从叫进来,柳小姐喝醉了!”“是!”小
二应诺一声,又瞥了一眼柳月茹,匆匆离开了。
片刻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平民区快速行去。张良臣一行人告别了李家人,返回府邸。他们刚刚从小巷出来,便看见了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张良臣本来并没在意这个情况,可是不经意间看见车辕上的一样东西,那是一个玉佩,张良臣感到那个玉佩
很有一些眼熟,朝疾驰而去的马车看了一眼,眉头一皱,“拦住那辆马车!”
铁鹤应诺一声,当即带着几名亲兵飞驰而去,截住了马车。
车帘掀开,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出来了,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下我?”
铁鹤根本就不理他。
张良臣等人来到马车边,张良臣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从车辕上将那个玉佩取来,看了看,终于想到了自己是在哪里见过玉佩。朝马车看了一眼,问那个年轻人:“马车中是谁?”
年轻人眼中闪过慌张之色,色厉内敛地喝道:“我乃吏部侍郎,尔等不得无礼!”张良臣嘴角一挑,抱拳道:“原来是侍郎大人啊!”接着道:“不过不管你是不是侍郎大人,这马车我都要看!”朝铁鹤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一把将车夫拉了下来,年轻人大急,惊慌失措地喝道:“你们太放肆
了!”
“去你娘的!”铁鹤一拳打在年轻人的脸颊上,年轻人痛哼一声从马车上跌落下来。
铁鹤掀开车帘,一愣,扭头冲张良臣叫道:“主人,这有一个女人!”张良臣眉头一皱,跳下战马,登上马车,看见马车中的女子果然就是柳月茹。张良臣连忙试了试她的鼻息,发现她的鼻息很正常不禁松了口气。皱了皱眉头,扭头问车外被卫士们押着的那个年轻人:“你对
她做了什么?”
“柳小姐喝醉了酒,我带她回家,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良臣跳下马车,照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年轻人如何经得起张良臣这一拳,登时感到五脏翻腾,骨架好像都散了,眼冒金星,险些晕过去。
张良臣冷声道:“车上一点酒气都没有,何况这里是贫民区,与柳府南辕北辙,你小子显然有不良企图!”
“我,我是礼部侍郎,张,张知古,你们,你们竟敢对大臣用私刑!”这小子依旧在嘴硬。
张良臣颇感意外,他听说过这个张知古,这几天他总是会从苏巧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张良臣打量了他一眼,皱眉道:“你就是张知古?”
张知古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威胁道:“你,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否则的话,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张良臣冷笑一声,转身登上了马车,看了一眼娇艳通红呼吸急促但却昏迷不醒的柳月茹,问一旁的铁鹤:“能看出她有什么问题吗?”
铁鹤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像***,也不像中毒!很奇怪的样子!”
张良臣皱了皱眉头,“先把她带回柳府再说!”不久之后,一行人带着昏迷中的柳月茹和形同犯人的张知古赶到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