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此刻的陆铭或许还参不透,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19岁的少年,已经在社会最底层流浪了5年,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该是我的,那就必须是我的,不争,失去的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会被人给欺负死的!
因此他只是笑笑没有言声,跟你一起组队,作品最后百分百要算你头上,那我图什么?
自从看到陆铭的花开富贵之后,秦洪就一直沉浸在兴奋之中,他似乎根本就没留意两人之间这或许算,或许不算,或许有,或许没有的一次暗地里的交锋。
“那就先这样,老曹,麻烦你再去做一份花开富贵,小陆师傅的这个,我准备开个新菜式,就叫富贵白头。价格嘛......暂时就先定8880吧!”
出租屋小院,谭同一边帮着老两口清洗熬煮水果,一边不停的嘟嘟囔囔,说好的只是从他这里进糖葫芦卖,可是结果呢?不但要帮他买水果,挑水果,现在居然还要帮他处理水果!
其实如果真是这样也无所谓,想赚钱嘛,总比那种累的像狗最后却什么也没捞着强。
可是......可是你也太不务正业了吧?大白天的呼呼一通大睡不说,这天都快要黑了,你的糖葫芦呢?糖葫芦呢?
“吱呀”一声门响,陆铭推门走了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谭同哭了,这次是真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每次见我都是这一句?
他满心的委屈,可是还没等他解释,陆铭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好像刚才嫌弃他那一幕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谭师傅你来,有个事想让你帮我合计合计。刚才吧,我跟人学了点东西,是有关营销的,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咱们的糖葫芦上。”
谭同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他说咱们的糖葫芦,咱们的!
“老板你说,我听着呢!”
“是这样,有一个酒店,它有一道菜式叫糖艺,卖的齁贵,一件都要好几千!就这样老板还搞了个限量销售,每天最多只做五个,来晚了加钱都不给做!”
“糖艺?什么东西?”
“糖艺是西方人的叫法,其实跟咱们的糖塑也没太大差别......”陆铭有些心虚,如果没有系统重新定义的糖塑,按照之前他对吹糖的理解,和这个糖艺的差别可就大了去了。
不过这些东西也用不着跟这家伙细说。
不用细说的结果就是,“糖塑?那玩意不就是吹糖吗?一个卖好几千,还限量......那些人都是傻的吗?”谭同目瞪口呆,看向陆铭的目光中隐含着深深的怀疑,你娃豁老子......
“哎......算了,这样吧,我准备以后也要控制一下糖葫芦的出货量,每天最多只做500串!而且你也不要总盯着一个地方卖,咱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卖过的地方最少也要先晾他一个星期才能再去!”
“啊?500串?老板,咱不带这么玩的啊!”谭同一声惨叫,他极度怀疑,这家伙之所以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偷懒!
“量少了,价格自然要上去,你的提成也会上去。不过这个不急,等我先试着改善一下口味再说。行了,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