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程祁阳还是在车上要了我。
我们的衣服散在车座下,乱成一堆。
我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像一条被捞出池塘的鱼儿任他宰割。
我死死咬住下唇,心里充斥满足以溢出来的恨意:“程祁阳,你最好一辈子这样禁锢住我,如果让我找到报复你的机会,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顿了顿,眼睛凝望着我,车厢里昏暗我看不清楚他眼中的色彩,少顷后他俯下头,深吻住我。
……
事后他拿起衣服重新替我穿上,我抬手就往他脸上扇,但是在半途就被他截住,他哑声道:“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理所应当。”
我冷笑:“我哪有资格做程大少的妻?我就是你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程祁阳没有再说,沉默地替我穿好衣服,打电话喊来司机开车。司机把鹿鹿还给了我,我立即接过抱住。
车子开回别墅,我下车后径直走回房间,并把房门上锁,程祁阳还算识趣,没有强行进来,只是让佣人送来鹿鹿平时要用的东西。
虽然鹿鹿现在就在我怀里,但我还是很害怕他会被再次对夺走,尤其是一想到应殊涵那本户口本,我就忍不住胆战心惊,如果他们强行夺走我的孩子,就算是打官司,我也可能赢不了。
所以我不敢放松一点,白天一直守着,晚上一有动静我也会马上醒来。
只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这样折腾,没几天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