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余观低处荒山野岭,估计没什么游客,看他们三人的打扮,都是穷困潦倒。
拿过手提包,掏出两沓子红色的丢到床上,看着余梦天诧异的神情倨傲的笑笑,“小钱而已,只要能让小淇多吃碗饭,别伤了身子,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
“我之前担心他是骗子,你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再让人瞎折腾。”
非常绅士冲着严淇笑笑,又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子红色的,“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下次小淇再有不舒服的时候,我好联系你。”
几个穷小子,怕是十几年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针灸时难免有身体上的接触,钱岁发很不痛快,无奈有求于人,不好发作,只能憋在心里。
恰好此时看到苏服白一双“贼眼”大吃豆腐,顿时火了:“瞎看什么,小小年纪就是个色胚,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苏服白皱眉,他始终在看余梦天,目光偶尔落向严淇也是观察灵气进入她体内后的变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也不例外,但不至于如此急色,占人便宜。
严淇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睡衣,躺在床上,玲珑的身段更加凸显。她深知自己的魅力,尤其是对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
余梦天为她针灸时,手脚可不是那么规矩。
一来感激对方给自己看病,效果非常显著,二来,余梦天长得眉清目秀,她很喜欢,内心里并不抗拒。
别看她对钱岁发投怀送抱,在丈夫出事之前,严淇是出了名的外热内冷,骨子里十分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任由别人占自己便宜,哪怕只是眼睛上的,也不是她的性格。
“钱哥,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希望不相干的人留在房间里。”
钱岁发瞬间变换两张脸,对严淇是笑容满面,对苏服白是凶神恶煞,“听到没有,赶紧滚出去。不学好,给你师兄丢人。”
苏服白眉头拧的更紧,他不喜欢被人冤枉,离开可以,但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我在看二师兄针灸,没兴趣看她,更没兴趣占她便宜。”
一句话气到两个人。
严淇向来为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自豪,电视电影里的大明星,也不过如此。尽管不屑于以姿色侍人,但不意味着她能容忍别人忽略甚至蔑视自己的外貌。
钱岁发早就对严淇心痒痒,好不容易等到她丈夫出事,才有机会上下其手,苏服白连着两个没兴趣,简直就是在骂他没品味。
考虑到他和余梦天的关系,钱岁发迟疑,“你也会针灸?”
两人是师兄弟,只要不是师父偏心,师兄会的,师弟也应该会。
倒是不好骂他了,说不定重振雄风的事还要求人家。
“不会。”
苏服白很老实的摇头,师兄弟三人各有传承,学医术的只有二师兄余梦天。
“会看病?”
不懂针灸,或许是学了旁的医术。
“不会。”
苏服白还是摇头。
“正在学?”
钱岁发耐着性子。
“不是。”
苏服白又一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