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能声明大义真是我辈楷模啊?”
“是的,是我跟三哥说的,经济的衰败会引起政坛的震荡,从而引起社会的动乱,这是历史规律,老爷子就不用考量我了,马来的沙巴州,柔佛等地方已经有苗头了,现在的政府还是有华人的影响在,稍微有些暴乱都给镇压下去了,但这届政府您认为他们还呆的长久吗?我看就这个月就会出现变化,到时候马来猴子们的势力一上台,那局势您敢想象吗?我看比九二年可能更凶猛,所以您还是要早做准备,印尼那边更是糜乱,您稍作打听就可以发现端倪了,所以我们楚州去招揽他们也是给他一条生存的路子,至于他们选不选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这一点我们不是施恩,但不可否认我们是心存好意的”
“呵呵,老爷子,我本来就是仁波切,心存点善念也是积德,所以老爷子,您呢,也别猜测我的意图了,这事我不会掺和,我这边不缺人,我让楚知府跟您联系如何?他们可是对这次招揽人才充满期待的,是真心实意的”
“嗯,我是说过这话,索罗斯的最终目标就是港都,老爷子,这可不是虚言恫吓,我没有证据,您呢,最好听我一次,这次港都可能要大出血了”
“您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谁叫我穷呢?我的招数您大概也听说了,就看港都政府是保汇率还是保股市,这两头保住了我还有外围,政府不干涉的话我赚点小钱还是能保证的,日期我也说了,十月二十日,你不信我也办法”
“港都有什么招数?隔夜同行拆借呗?割肉喂狼呗?”
“能到什么程度?你们估摸着恒生指数会跌多少?”
“3000点?呵呵,我估摸着十月份就能跌到九千点”
“不信我也法子,这不是我能左右的,我看最后跌破七千都有可能啊?您心里得有准备”
“您别看着我不放啊?你看现在长江实业和中信泰富在做什么?你们港都自己人都在拆台,我小身板捡点米粒儿您到有意见了?”
“行啊?我赚钱了请你客,这一码归一码啊?市场经济嘛?谁赚不是赚?那从东南亚拉人您可得帮忙费点心,这时候您投出橄榄枝会有人记得您的好的”
“行,就这么着了,我到港都做什么?我可不是强盗,我就是一个偷猎者,不用上门给你们关门打狗”
“行,让三哥过来一趟商量具体的步骤,我保证三哥这次会成为市府和省府的座上宾的”
陈天星挂了电话,跟楚焕东知府说道“郑雨瞳答应联络了”
“那就好,行了,你下车吧,我回行辕,跟钱刺史商量一下”楚焕东看事情有眉目了就撵人。
“您别过河拆桥啊?您市政府的事跟他行辕什么关系?钱刺史现在精力在行辕,您在市政府还不一手遮天?”陈天星不理睬。
“还一手遮天?我才来多久啊?现在的局面已经不错了”
“那您没有杀气,每人怕;要不要我给你个杀人的机会?”
“什么杀人不杀人的?你以为在晋阳啊?你的师兄这次可是下了死手啊?五十八个涉黑分子处以极刑,五十八条命啊?这是八三年来一个市最严重的审判吧?国家高检高院都惊动了,内参上可是措辞严厉的很啊?有没有你的主意?”
“才杀了五十八个啊?我还估摸着是个百把人呢?那是我师兄还算是佛家弟子,心存仁慈”
“这还算心存仁慈?”楚焕东不解。
“换做你,看到那些黑煤窑的惨状,我怕你会亲自去突突了他们,人间地狱说的就是那种情状,不说晋阳了,就说楚州,你这次想不想杀人?”
“我干嘛要杀人?”
“因为有人该杀,还有你不立威,谁怕你?谁的缨红顶戴不是用血染成的?”
“你说什么呢?那些人该杀?我们楚州也有你说的黑煤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