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陶诚铭律师跟一群记者掰活,钱云路和一众常委围观陈天星。
“说吧,你这次又想闹哪样?”钱云路叹口气跟陈天星说道。
“我在这儿睡的倒是好,就是吃的有些差了,楚班长,你帮忙弄点好吃的来啊?我想吃蒸肘子”陈天星答非所问。
“陈天星,你到底有没有殴打欧阳经略使的儿子欧阳愚?”楚焕东一边吼道。
“楚知府,你太大声了,淡定淡定,哪位是欧阳经略使啊?我瞧瞧,这个闯入我的饭馆调戏我的服务员,在我哪儿互殴娱乐,还表演跳湖的是经略使家的公子?这妮玛的有点奇葩了啊?有烟没有?我的烟抽完了”陈天星倚着安保大队的前台没事人似的。
“你就是放鹰台的陈十七,很好,你打了我的儿子还在这里颠倒黑白,你很好”欧阳经天过来很平淡说道。
“你就是欧阳经天经略使?哦,还是署理的吧?称呼代经略使是不是更合适?现在是九十年代了,马上二十一世纪了,现在是民主法治的年代,我颠倒黑白有什么用?倒是您啦,是不是受了蒙骗?你这个教育方法还真是值得斟酌啊?不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就命令手下抓人?山南道有你这样的经略使,我对山南道的前景表示悲哀”陈天星直言不讳,对山南道的二把手根本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陈十七,你对我们的欧阳经略使客气点,欧阳经略使没有命令我们抓人”董云幕僚长过来呵斥到。
“那就是你们这帮子手下自作主张,蒙骗上司了?怎么滴?想制造冤假错案?那是不行滴;欧阳经略使早恨不得我去死,我对他客气点?我陈十七是贱皮子?”陈天星干脆就撕破脸。
“陈十七,你说话注意点;毕竟欧阳经略使比你年长,我们山南道的经略使是尚书台命令的,是要经过山南道人民选举的,不是你一个高中生来质疑的”钱云路也笑着教训道。
欧阳经天终于明白自己这几天一直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在哪儿了?劳资自己还是署理的啊?是还要经过山南道人代会选举才能去掉署理两个字的。
难道这帮子楚州佬想在人代会上做文章?
华夏的一个行省道台的经略使是要经过尚书台提名,然后由道台人代会选举产生的,选举采用无记名投票方式。代表对于确定的候选人,可以投赞成票,可以投反对票,可以另选其他任何代表或者选民,也可以弃权。赞成票数超过全体代表票数半数的,始得当选。
他们不会这么胆大吧?想选掉我?
欧阳经天想将这个阴霾从脑海里去掉,但怎么都觉得脑袋上多了一把悬着的达摩克斯之剑。
自己还是着急了。
“钱刺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经略使是尚书台任命的,哪是他一个草民能置喙的?”董云开始质问。
“董幕僚长?你还真是个法盲,欧阳署理经略使是尚书台提名而不是任命的,还有,你最好去找个律师,因为你将是一个被告,你这次非凡拘禁我这么一个草民,可是违法的哟?”陈天星是气死人不赔命,说话无所顾忌。
“我的儿子还在医院躺着,钱刺史,我的儿子挨打是事实,陈天星参与也是事实,这自然有法院来公正审判”欧阳经天冷着脸说道。
“欧阳愚在医院躺着?欧阳署理经略使,今天可是又有一个叫欧阳愚的人到放鹰台闹事,让我们从放鹰台滚蛋,这个欧阳愚想霸占陈天星在放鹰台的家产,语气非常恶劣,这可是您的儿子?”楚晨雪一边恨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