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敏感的问题。
不过旁人可能不敢回。
但是他慕容慎,可没什么不敢的。
况且他的目的向来十分的明确。
“自然。”慕容慎语带偏执的道,“若不能坐上那个位子,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毕竟对他来说,那是他生来就应该坐的位置。
现在只是有了些偏差,这才让人捡了个便宜。
况且当时他也知道京城局势不稳,坐上之后,就有可能焦头烂额。
所以他才在他们闹起来的时候,没怎么挣就让了位。
他等的就是等朝政稳定之后的卷土重来。
现在正是时候。
“很好,我可以助你。”
慕容赫满意的点点头,而后道,“当然这需要你的配合。”
慕容慎挑了挑眉,意外至极。
他的父亲是烈王。
而烈王是保皇派。
他一个小小的世子,又怎么可能会帮他反皇?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失去一切么?
再者,他的底下可还有几个不错的弟弟,他真的放心?
慕容慎不能完全信任他。
当然虽然不信,却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特别是在他还没有别的好的办法的时候。
他想了想,这才道,“说说看,需要我怎么配合,而你又想要什么?”
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饭。
这点他还是明白的。
“你既然想要重新问鼎,那么你需要的便的助力。”
慕容赫慢慢悠悠的道,“你也知道,如今我父王跟宸王僵持不下,越国又加入了战局,想必此战如何,你也应该能明白。”
此战会输。
烈王军力虽强,但也不可能将八关之将全部调至廖城。
况且以其一军之力,对上凉国的宸王以及越国,想赢自然也绝无可能。
只是作为烈王之子,慕容赫他现在不是应该急其父亲所急?
怎么会在这个当口,跟他说这些?
他可不信他会大义灭亲!
慕容慎微垂了下眼睑,眸底微暗,“这是何意?”
“怎么你真的想不到?”慕容赫反问,落在慕容慎身上的目光太具攻击性。
他还真的想到了。
只是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么这个慕容赫就真的有些恐怖了。
毕竟烈王可是他的父亲。
而且,慕容赫此时的眼神让慕容慎十分的不舒服。
他就像是一个上位者,只一眼就将他整个看穿了一样,让他整个人如同透明的一般,暴露在此人的眼前。
这样的感觉真心称不上好。
这让慕容慎如鲠在喉,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
“看来你想到了。”
慕容赫笑了,态度也是越来越的高高在上了。
“你可能会觉得我很不孝吧,呵呵,那又如何?”
他边说边起身,走到慕容慎的跟前,随手抓了把麦子,“因为我想要的从来都是掌控,而不是被控制。”
话落,掌心一个用力,再摊开,之前握在掌心的麦子已经成一堆白色的粉末,微风轻轻一吹,无力的无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