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得无聊,只好跟赵馆主一起到休息室泡茶聊天。
陡然之间,我心中一亮,象是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那些猴儿酒的作用,让我体健身轻?!这个很可能啊。
要知道,猴儿摘的果子什么种类都有,有些或许非同小可,喝了对武者大有好处。
在巴拉望岛的时候,我陆续喝完了一竹筒的猴儿酒,估计约有三斤左右,当时就感觉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只是没想到,得到了这么大的益处。
赵馆主看我心不在焉,用力干咳了一声,说道,“不知道陈老弟是否愿意学习咏春拳,以你的资质,绝对是事半功倍。”
我想了想,立即答应了。道理很简单,艺多不压身,多学一门功夫总是好的。
给赵馆主敬茶,简短的拜师仪式完成了。
之后的一周里,我除了回家陪伴妮娅,就是整天泡在“红龙武馆”,跟着赵馆主学咏春。赵馆主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可以用语言指点我的动作,传授给我武道经验。
我学得非常快,速度远超以前练习八极拳的时候。没几天,小念头、寻桥、标指等套路,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粘打等手法,四平马、三字马、追马、跪马、独立步等步法,皆被我逐一学会。
“太快了,你简直是练习这门拳法的奇材,”赵馆主很满意,“只消半个月,我就可以传授给你八斩刀和六点半棍,这都是进阶功夫,秘传之术,一般弟子无法学到。”
“多谢师傅赐教。”我心情愉快,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与木人桩的对练之中。
挥洒汗水的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拳法在日渐精进,有种收发由心的舒畅感。
这个时候,纯粹以咏春拳对打,赵雪儿只是勉强跟我打个平手,要知道,她可是学了十多年的。
“陈大哥,莫非你是天才?好象咏春这门拳法,象是专门为你打造的。”赵雪儿惊讶之极。
我嘿嘿的笑了几声,也懒得去解释。这倒不是说,我喝了猴儿酒之后,智力和领悟力也提升了一档,这种酒又不是神药,没那么夸张的功能。我只能说,应该是我练了太多的杀人术,搏击招式,又学过八极拳,已经有了一定的沉淀积累,颇有些自己的心得。
这个时候再学咏春拳,难度就没那么高了,颇有些一通百通,水到渠成的意思。
妮娅知道我在练拳,也非常的支持,每天变着法的给我进补,滋养身体。
时间慢慢推移,不知不觉中,我抵达港岛已经半个月了。
偶然之间,巫九跟我取得了联系。
“哥,你还在港岛?我接到消息说,‘黑蛇会’知道赵家母女的行踪,已经派人过去了……”巫九说。
“什么?还有这种事!”我颇为震惊。
“具体派去了多少人,我是不太知道,不过应该没什么高手,”巫九又说,“以港岛的治安,他们想搞事情也不太容易,但是你们还是要小心提防。”
“多谢……你的伤势如何?”我赶紧说道。
“差不多痊愈了,没想到哥这么关心我。”巫九欣慰道。
跟巫九聊了一阵子,我得到了不少消息。
甚至于,我还知道了,杨琴设法除掉了好几个对头,几乎成为了龙江市的一姐,风头相当的强劲。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成了官方的眼中钉,被盯得非常的紧。
“哥,你几时回来?该不会想在港岛定居了吧?”巫九好奇的问。
“怎么可能,我在这里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再等风头过后,才好回去。”我尴尬道。
结束了与巫九的通话,我继续到武馆里练拳。
自从李甘棠他们来过之后,也有两三家附近的拳馆过来切磋,无一例外的被我打败了。“红龙武馆”渐渐的小有名气,学员也突破到了三十多人,高峰的时候,几乎将整个场地占满,练习击打木人桩还需要排队。
这样的日子,我过得非常的充实,学员们也开始管我叫大师兄,把赵雪儿叫做二师姐。
次日下午,正当我在木人桩边,练得汗流浃背的时候,外边走进来两个染着黄毛,穿着鼻环的小混混。他们看起来比我年纪还小,但是脸色十分嚣张,走路不停的晃着膀子,样子非常拽。
“这里谁负责?出来说话!”小混混高声嚷嚷道,用的是夹杂着粤语口音的普通话。
恰好赵雪儿陪着她父亲去超市,于是我就站了出来。
“我是这里的大师兄,有事可以跟我讲。”我淡然道。
“很好,”黄毛混混狞笑道,“这条街是‘生番哥’罩着的,每月交保护费就行。”
讲真的,我当时很懵逼,现在居然还有来收保护费的,他们以为这是港岛回归之前,古惑仔横行街头的年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