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众官员不等限定的时间到来就兴冲冲地本来阿哈丹面前,满脸喜悦地禀报道:“将军,按照您的吩咐。我等已经按照将军的吩咐将百姓集结起来了!现都集结在府衙外,只等将军调用!”
阿哈丹问道:“有多少人?”
“回禀将军,总共集结了五万余众!”
阿哈丹大喜,夸赞道:“干得好!你们几个总算没让我失望!”几个官员见交差过去了,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为首的官员道:“大将军,这些民军该如何使用呢?”
阿哈丹道:“我会派人去接管他们,你们就不用管了!”众官员乐得轻松,纷纷应诺。阿哈丹对身边的一个部将道:“你立刻率领麾下兵马去接管民军。”部将应诺一声。
陈枭率领的燕云军一路北进势如破竹,数日之间便兵临大定府城下。大军联营十余里,暂时休整下来,并未急着攻城。城上军民眼见燕云军气势汹汹,兵威荡荡,不由心惊胆战惶恐不安。阿哈丹不停地在城墙上为己方将士打气,鞭挞声哭喊声在城墙上此起彼伏,原来是金军将士在责打那些心存恐惧的百姓,阿哈丹一看见哪个表现出格外的惶恐之色,便会下令亲兵将其拖出来当众鞭挞惩罚!他要以此杜绝民军中的惶恐情绪!百姓们面对这样的情况,大气都不敢出,便是心中惶恐也竭尽全力不敢表露出来了。
燕云大帐中,陈枭正在看着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韩世忠那边还在与干不离、完颜宗辅僵持,而龙山方向,鲁也干的五万兵马正在急攻龙山北麓的滦河臣,榆关方向,贴合干的十五万大军正在猛攻榆关。燕云十六州北线由西到东共有三个主要隘口,最西边是古北馆,便是陈枭率军出击的方向,中路便是龙山和滦河城,这滦河城原本是金国的领土,不过在当年的一场大战中被燕云军夺取了,东路隘口则是榆关,正对榆关的便是贴合干的大军。
如今燕云主力都已经攻入中京路,在龙山、榆关的燕云守军便只有第三军团的三万兵马。鲁也干和贴合干显然很清楚当前的局面,因此想要趁燕云主力被羁绊的时机一举突破龙山和榆关攻入燕云十六州。他们的这个想法是非常附和当前的实际情况的,一旦这两支金军如愿以偿攻入燕云十六州,那么整个战局必然发生逆转。
陈枭放下飞鸽传书,面露思忖之色。
完颜青凤忍不住问道:“大哥,是不是南边的情况不太好?”
陈枭笑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完颜青凤嗔道:“这是什么话?大哥你耍我!”
陈枭呵呵一笑,道:“南边的事情交给耶律寒雨我很放心,我们还是集中精力解决当前的问题吧!”
差不都就在此同时,一骑快马从北面奔进了大定府。阿哈丹听说干不离大帅的信使来了,赶紧前往相见。信使一看见干不离,当即将一封书函呈上,随即道:“大帅要小人转告将军,要将军务必严防死守,他已经下令上京路和东京路调兵增援了,最迟十天之后,东京路的骑兵部队就能赶到城下!”
阿哈丹急声问道:“大帅不派援军来吗?”
信使道:“大帅虽然有心却无能为力。敌军攻势过于凶猛,大帅根本就没法分兵过来增援。大帅要小人转告将军,大定府来使中京路的中枢要冲,关系重大,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守!”阿哈丹皱了皱眉头,躬身道:“请转告大帅,阿哈丹誓与城池共存亡!”信使点了点头,朝阿哈丹行了一礼,便匆匆去了。
一名部将待信使离开,忍不住忧心忡忡地道:“我们最少要坚持十天,这可不容易啊!”阿哈丹转身喝道:“不要说这些懦弱的话!城外敌军虽然人多势众,不过我军人数也不少啊,加上民军有八万之众,兼且城池坚固储备充足,别说十天,便是守卫一百天也没有任何问题!”众将感觉将军所言有理,不由得点了点头,心中担忧的情绪消减了很多。阿哈丹立刻令众将传告全城,就说援军不久就会抵达,要大家不要害怕。随即消息传遍全城,金国将士自然欢欣鼓舞,那些被强行征召的民军也感觉到出头之日不远了,只想援军快点到来,他们便可以得脱苦难。
完颜青凤在大营中巡视了一遍回到大帐,看见大哥正站在大帐外仰望着星空,当即走上前去,唤道;“大哥。”
陈枭望着星空问道:“你说星星上面都有什么?”
“神仙呗!”完颜青凤想都没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