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河,这种摩天大楼很多,毕竟是国际上都非常有名的超级大都市啊!我们还在吃糠咽菜的时候,他们这里就非常先进和发达了,虽说近几年的经济发展有些迟缓,甚至比不上内地的某些城市了,但依然是座不可忽视的庞然大物。
低头看看脚下,无论车还是人,都已经像蚂蚁般渺小了,但是我也没有丝毫害怕和慌张的感觉,反而吹着凉风,感觉有些惬意,甚至还想叼根烟抽。
真的,我就是突然掉下去了,也有把握在坠落途中重新站稳身体。
无论何时何地,实力才是淡定和从容的本钱。
我绕着大楼转了一圈,先是看到了左天河,作为洪社老大,他挺忙的,一直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多派点人去沙田,别让那群暴徒闹得太过分了!”
“对,机场也去多一点人,保护好外地的同胞!”
“油尖旺也去,注意看有没有战斧的人,要有的话不用留情,直接杀了!”
“罗云聪?罗云聪那个王八蛋,我早怀疑他和战斧有染,多派几个人盯着他点!”
“好……好,不管怎样,千万别伤到平民了……”
左天河越说越气,最后还把手机给摔掉了,不过也就几秒钟后,他又赶紧奔过去,将手机捡起来组装好,继续安排起了任务。
左天河确实挺忙啊,也在很努力地维护着香河这片土地的和平。
我越来越觉得左天河肯定是个好人,肯定可以信任,但我们实在是不熟,还远不到合作的时候。我叹着气,便朝其他地方去了,其他旗主果然也在同一楼层,黑旗旗主赵鹏飞倒是怯意的很,在办公室里弄了个高尔夫模拟器,自己过瘾。
赤旗旗主金义则在很努力地练功,办公室里有一口锅,里面装满热腾腾的铁砂,他就一下一下地把手插进沙子里,全神贯注、聚精会神。
那么神奇的铁砂掌,原来是这样练出来的,这才叫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啊。
至于蓝旗旗主顾兴安,正在给自己的皮鞭洗澡,他把皮鞭放进脸盆里,一寸一寸地洗,接着又给皮鞭蒸桑拿,还往皮鞭身上抹什么油,一整套流程下来皮鞭确实又黑又亮……
真的,看得我是瞠目结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自己的武器做保养,还是这么体贴入微、细心细致的保养。相比之下,饮血刀跟着我真是受苦了,这些年没少用它砍人,却从来没保养过。
得,回去以后也给它洗个澡。
我还看到了黄旗旗主包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正在大吃大喝,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吞下去三只烧鸡、两只酱鸭、一个猪肘子、一个猪蹄子。
我从她窗户上面爬过去时,她还在抱着一个猪头在啃。
服,我是真服!
左天河也够可以,能够招纳这么一群能人异士。
又爬了几个房间,终于让我看到了祁六虎。
这王八蛋,真让我好找啊!
相比前四个旗主,祁六虎的表现要正常些,他就稳当当地坐在办公桌后,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正在看颜宴的照片,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拍的,足足有十几张,在桌子上放着,还来回倒腾。
唉,祁六虎真是又花心又痴情啊。
我刚想敲窗户,就见祁六虎突然俯下身去,冲着颜宴的照片“么么么”地亲了好几下。
靠,这也是个不正常的。
左天河真可以,旗下一群精神病啊。
好不容易等祁六虎亲完,我才敲了敲窗户。
祁六虎当然吓了一跳,因为这可是四十多层,有人敲窗户那还了得?他回头一看,发现是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把头低下了,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又敲了几下窗户,摸出饮血刀说:“你再不开,我劈了啊!”
祁六虎这才不情愿地走过来,把窗户给我打开了。
“噌”的一下,我跳进来。
“干嘛啊你,咱俩已经没关系了!”祁六虎很不满地看着我。
“可以啊你,混得不错,来香河也能混上旗主!”我一边说,一边在办公室里游走起来,不时摆弄些玩意儿看看,什么字画啊、花瓶、古董啊,我都挺有兴趣,还问祁六虎是真的还是假的。
祁六虎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做出一副十分嫌恶的样子来,走到门口拉开门说:“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