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萧博翰来说是繁忙的一天,他调集来了恒道集团所有下属企业的帐本,一个人在办公室研究起来,蒙铃估计还在害羞,所以今天也很少露面,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和萧博翰见了一下,她躲闪着萧博翰的目光,小脸红红的,低着头坐在了一个角落。
但随着萧博翰对账单的认真翻阅,萧博翰心中那对蒙铃的柔情就逐渐消退了,他开始有了一种愤怒,他看到了账簿中很多蹊跷的地方,以他现有的财务管理知识,他知道,很多家的账单都存在着人为的修改和掩饰,这是难以容忍的问题,特别是在一个黑道行业,他们最为看重的就是忠诚之心。
萧博翰就打电话叫来了成雁柏,想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个深刻的探究和了解,成雁柏就在萧博翰旁边办公,在接到电话不到3分钟的时间,他就出现在了萧博翰的办公室里。
成雁柏以走进来,就看到了萧博翰满桌子的帐本,他的心中就有了一点担心,难道萧博翰看出了其中的一些问题,应该不会吧?他过去从来没有接触过财务啊。
这是成雁柏的一点错误看法,萧博翰是没有接触过恒道集团的财务,但他是大学生,还差一点读完了研究生,更何况他的企业管理专业让他对财务有很多涉及和理解,成雁柏显然是小看他了。
萧博翰对成雁柏说:“成叔,你先坐,我帮你倒点水,然后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
成雁柏客气的欠身说:“不麻烦萧总了,我那面刚喝过水的,不知道萧总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萧博翰就拿起了几个帐本,坐在了成雁柏的旁边,把帐本全部放到了茶几上说:“吩咐不敢当,是这样的,你先看看这几本帐,是不是内中很有蹊跷?”
成雁柏“突噜”的打了一个寒颤,看来真是出问题了,他小心的拿起一本账簿,装着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其实他不需要如此认真,所有的账簿都是经过他手处理过的,哪里有什么问题,他是一目了然,但他不得不给自己多一点时间来想想,该怎么应对萧博翰的提问。
萧博翰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想到这和成雁柏有什么关系,在一个就算有过那么一丁点的怀疑,他也马上就自己否定了,因为他不敢朝这个方向去想,成雁柏是父亲留下的老人了,自己对他的怀疑就是对老爹不敬。
成雁柏不敢在装了,他预计着萧博翰已经看出了问题,所以就合上了手中的帐本说:“这些人真是老粗,这帐薄上有的地方是有出入的,呵呵呵,不过也希望萧总能理解一下,那些人都市二马刀,这细活真为难他们了,这样吧萧总,我专门的下去看看,让他们好好检查更正一下。”
萧博翰很敏锐的就感觉到了这是成雁柏在转移和掩饰着什么,萧博翰是不愿意这样想,但现在不得不认真的想想了,别人可以错,但你成雁柏做了这些年的帐,难道你过去就没发现这个问题?
要是这样,问题就真的很严重了,因为成雁柏不同于一般的属下,他的位置和工作对恒道集团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不过萧博翰是不能在脸上显露出自己的疑问和忧虑,他像是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太过关注一样的说:“行,那成叔就帮着去查对一下,刚好这几天我闲着,想把下面的账务捋顺一下。”
成雁柏一面收拾着桌上的账簿,一面点头说:“好的,好的,我一会就下去看看。”
萧博翰依然客气的,微笑着把他送到了门口,只有在关上门的哪一刹那,萧博翰才皱起了眉头,他很怕正视这件事情,更怕事情确如自己所料,那只怕就会给恒道集团带来不小的震动。
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
在第二天,就有消息传了过来,恒道集团几个账簿亏空有问题的部门经理都一起消失了,有人说他们跑了,也有人说他们被其他帮派挖走了,但不管是那种传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真的都消失了。
这一下就离去了好些个中层,这在恒道集团成立一来是绝无仅有的一次,他对恒道内部的震动就可想而知了,特别是在配上各种谣传,说萧博翰根本就不是一块当大哥的料,他们都是弃暗投明去了,他们根本就看不到萧博翰带领恒道集团有什么未来。
成雁柏来到了萧博翰的办公室,他很痛心疾首的说:“萧总啊,看来我们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有点过激了,也怪我,是我问了一问他们账面的亏空,才把他们都逼跑了,要不还请萧总讲讲这个问题,不要让大家太过紧张了,造成人心惶惶。”
成雁柏算计好了,在目前恒道集团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他萧博翰是不敢在出现人员浮动和人员流失的,他过去做过的一切事情,无外乎就是想要一个稳字,昨天自己吓唬跑了那几个经理,告诉他们萧博翰已经对这些问题有了震怒,准备让全叔带着内卫部门的人过来处理他们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