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萧博翰和雨结下了不解之缘,是喜欢它的晶莹,还是喜欢它的纯洁呢?怎么也说不清,只是莫名的欣慰,无缘由的喜欢上了它,它的美丽就如雾中的花,好想将它瞧个清清楚楚,可神秘的它,枉费他---不自觉的,抛弃手中的一切,冲入雨中,如同撞入了一个美妙绝伦的世界!走在无人的长街,只有雨水陪伴着他,静静地、轻轻地,仰着面尽情地接受雨的亲吻,伸长臂搂接上天的淇赏赐。
喜雨的萧博翰既痴也狂,别人难以理解,似乎也不该让人理解,萧博翰我行我素寻找自己那份独特的情感,唯我狂热的激情依然在等待着。
回去后的萧博翰并没有急于履行自己在酒桌上对苏老大的承诺,他需要等潘飞瑞先动手,这一点是必须的,所以平平静静的两天时间很快也就过去了,萧博翰除了有条不紊的处理着自己的日常事务,还一直密切的关注着潘飞瑞的动静,他知道战机往往总是在一瞬间出现。
在这个过程中,萧博翰还派人到了潘飞瑞的地盘,接手了自己和潘飞瑞谈好的酒水供应问题,他们约见了那些酒水厂商的驻地代表,改签了柳林市供销代理的合同,在柳林市的生意场上,萧博翰获得了一次行业的跨越,他的触角扫到了过去恒道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这个行业是有巨大的利润空间,而且投资并不大,合法性也很强,相比起恒道本身的一些企业,这应该是个不错的生意。
可是萧博翰还是在焦虑,因为他给潘飞瑞设计的那个方法并不是没有缺陷,他怕潘飞瑞不会走那一步,萧博翰也绝对不能小视潘飞瑞的智商,如果他不按自己的规划去行动,自己又该如何呢?
萧博翰再看似平平淡淡无忧无虑中,其实还是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谢天谢地,这样的忧虑延续到了第三天的中午,萧博翰听到了他期待了两天的消息,潘飞瑞对飞龙会下手了,潘飞瑞采取了一个突然的行动,将那个一直都是盟友的飞龙会赌场连锅端了。
飞龙会也稍微的做了一些抵抗,但这丝毫没有改变形势的发展,因为当别人在你背后捅刀子的时候,你往往是无法还手的。
整个战况没有潘飞瑞想象的那么激烈,他只是付出了很少的10多个人轻伤,就打败了飞龙会曲老板的人,一直把他们赶出了柳林市,那些散布在潘飞瑞地盘上的飞龙会销售人员,也莫名其妙的遭到了袭击,他们很多窝藏毒品的聚点也被轻易的端掉,他们手中的毒品都被抢劫一空。
这样的突变是飞龙会从未预计到的,他们过于相信了潘飞瑞的义气,他们也轻易的认同了同仇敌忾,等曲老板清醒过来,想要组织人手反击的时候,他的实力和人员却已经不能支撑他的行动了。
他只能很狼狈的逃回了省城,寄希望于总部的援手,但这个希望也破灭了,总部在省城多家帮派的攻击下已经自顾不暇,没有实力和富裕的人员帮他来挽回这个局面。
曲老板是恨的牙痒痒,但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江湖,这就是黑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下王国中,一切都要看你的实力。
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偶然的,潘飞瑞也曾今犹豫过很久,在萧博翰给他设计了这个计划后,他欣喜了那么一小会,但很快的,他就明白了一个后患,那就是一旦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情,以后自己很难在和别人真正的结盟了,自己在这次的行动中,出卖的不仅仅是飞龙会,还有自己的信誉和荣誉,说的更清楚一点吧,那就是以后再也没有人会相信自己了,自己会成为一匹孤独的豺狼。
还不光是如此,还有一个隐患也会深深的扎下根,那就是飞龙会的报复,自己抢了人家的货,打了人家的人,背后拍了人家的黑砖,这些都是要还账的,江湖混,欠账总是要还的。
所以有一段时间里,潘飞瑞甚至想要放弃这个计划,他想要重新的找到一条出路,所以他耽误了两天的时间,也给萧博翰带来了两天焦虑的等待和折磨。
他想过好多种方法,包括直接投降,给苏老大俯首称臣,也想过带上人马离开柳林市,找其他地方去发展和开拓。
但这些想法到最后都还是经不起仔细研究和考验,没有任何一个计划可以保证自己现有的尊严的利益,最后他自己一一的把这些方案否决了。
他分明看清了萧博翰这个计划中的漏洞和隐患,但无力去摆脱那其中的诱惑,他不想从此之后低眉俯首的做苏老大的跟屁虫,也许,还不单单是苏老大一个人的,还要做萧博翰,晁老板,史正杰等人的,因为一个投降的将军本来就丢失了应有的人格和别人的尊重。
从自己投降的那一刻起,应该说,在柳林市以后自己也就算除名了,那些新生的年轻人,那些掌握了权柄的官员们,谁会愿意和一个这样的人合作呢?
不会有人的,这里崇尚的是勇敢,无畏,狠毒,冷酷。
对一个软骨头,留下的必然是蔑视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