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呢?”
“说不准,比如同一个星期有好几个同学朋友生日,你干说我,你呢?”
“我一个小打工的,伤不起。”
“呵呵,别总说自己是小打工的,你是厨神,饮食界的新领军人物,整个港海城混厨房的要有十万八万人吧?就你这样一个牛人。”公孙善美用牙签挑了一块西瓜递给我道,“我刚吃过一块,不错,很甜,你尝尝……”
我说了一声谢谢,接过来,感觉很别扭,因为就公孙善美这样的女人,她对你越好意味着越危险,我还没有搞清楚她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不过已经有了两个怀疑的方向,一是挖我跳槽,二是想让我卖佛跳墙的配方甚至直接给她佛跳墙的配方。至于还有没有什么其它可能性,有待考查,反正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而且第一个可能性低些。
或许今晚就能见分晓吧,等我上她家,我看看什么状况,如果她勾、引我,绝对不仅仅只是要配方那么简单,一两百万还不至于让她付出身体。当然如果她是那种欲求不满人人能骑而上之的公交车,不是你想的你上她,而是她觉得自己在上你,那就另说。
吃了一块西瓜,我道:“这里气氛不错,音质更不错,就是有一点比较糟糕,乱。”
公孙善美疑惑着,四周张望道:“那方面乱?”
“这里的女人乱,你看她们的穿着大多都跟小姐一样,我原来想着这地方更多的是高贵的女人,嗯,好像你一样的……女人。”我又恶心了自己一把,不过我感觉我要学会习惯这种恭维,学习怎么更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把明明心里不爽的话说出花来,算命先生不是说过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方能蒙蔽敌人。
灯光下公孙善美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孔僵了一秒才露出笑容,说了一声谢谢道:“其实穿得花枝招展那些女人很大一部份真的跟小姐差不多,她们是钓凯子来的,看外面的好车你就这地方有许多有钱人来消费,自然就会多这种渴望一朝间从山鸡变成凤凰的女人。”公孙善美表情很不爽,她肯定很鄙视这种女人……
我冷汗道:“公孙小姐你……”
“你已经叫了我两天公孙小姐,能不能换个叫法?”公孙善美露着甜美的微笑,眨巴着靓丽的眼睛,用一种带着诱惑的口吻道,“比如叫善美?或者叫美美?”
美美?我汗了一把,因为我突然想到了郭美美,我连忙道:“不太习惯,不过我尽量吧!”
“对,不然显得我们很陌生,你刚刚想说什么?”
难道我们不陌生?我们很熟识?问着自己这个问题,我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我是想说,山鸡变凤凰这种事好像不太现实对吧?”
“对,做女人主要还是要有内涵和足够独立和有能力,不然再好的皮囊都会被自己给糟蹋掉,况且好的皮囊能持续多长的时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而内涵和能力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始终觉得内涵美是在一切的美之上的美,独立次之,能力也是需要有的,否则很难留住男人。”公孙善美突然变的很感慨,语气有那么几分的沉重,“做女人其实很苦,总是千方百计去留住男人,不能有放松的时候,因为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你老了男人还在青春,你稍微放松他们指不定就跑了去。于是,各种变着法子的打扮、各种化学物质往脸上抹,企图留住自己的青春,以及留住自己的美好身形,哪怕留不住都想通过打扮让自己看上去魅力不减,很肤浅对吧?但这是做为女人该去做的事情,有的人甚至为此付出惨重代价,比如隆胸整容失败那些女人。”
我看着她的胸,这么大不是隆出来的产品吧?
很不幸,我的眼神和思想都被公孙善美察觉到了,不过她没有生气,整个语调反而有种打情骂俏的味道:“呵呵,放心,我这是纯天然的。”
放心,这话很有内涵啊,啥意思?她难道还觉得她的胸跟我会有关系?我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己,没有和她就这么暧昧的话题探讨下去,而是转回到女人之苦的问题上面道:“你别忽略了男人的苦,其实男人的苦不会比女人少,光顾事业吧,说你没责任感,光顾家吧,又说你没本事,专一点吧,说你不成熟,花心点吧,说你是禽兽。有钱,说你是坏人,没钱,骂你窝囊废。”
公孙善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听你这么说好像男人没法活,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男人要干事业就要去应酬,不去怕被老板废掉,去又怕被老婆废掉,其实男人在外面很不安,如果回家得不到温暖,很容易发疯……”我喝了一口酒,点燃了一根烟吸着道,“总之女人要求男人掌握的东西会更多,反而男人会简单点,那句话不是说了么?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其实是许多男人的梦想。”
“这个我不赞同,很自私,男人不能有能力?而且我不觉得女人对男人要求多,反而是男人多。”
“比如呢?”
“一时间我说不出来,总之就是很多,说你不会做菜,你说花钱厉害,说你不会配合,说你黄脸婆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