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君冥烨的逼问,上官清越只有不住摇头否认。
他对她,也只是怀疑而已,根本没有真凭实据!
君冥烨见她不以实相告,也懒得再问。他就不信,一个柔弱女子的嘴,能有多硬!
甩开上官清越的下颚,君冥烨向随从使个眼神,邪佞的冷笑爬上他的唇角。
他从椅子上豁然起身。
狭长的眸,睨了上官清越一眼,一手负后便进了殿内。
上官清越被两个随从拖进殿,这才看到,那绣着牡丹争艳的屏风后,层层起伏的薄纱,精致的床榻上……
云珠一身狼藉,脸色惨白,早已昏厥过去。
难以想象,云珠遭遇了怎样一番如临地狱的折磨!
在上官清越的心里,对君冥烨的恨,又加深一分。
随从搬来一条较宽的长凳,就放在上官清越的身侧。长凳与地面沉重的碰撞声,另上官清越的心,狠狠一沉。
不顾上官清越的挣扎,两名随从将上官清越结实地绑在长凳上,并脱掉了她双脚上的鞋袜。
秋红端来烛台,秋菊呈上放有绣花针的托盘。
君冥烨在手掌上覆了洁白的帕子,眸光微转,扫过一脸怯怕的上官清越,邪气一笑,隔着帕子,拿起一根绣花针。
“听云珠说,‘剥足壳’是南云国宫里女人私底下的酷刑!”
君冥烨一边用烛火烧烤绣花针,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一听“剥足壳”,上官清越的脸色瞬间苍白,捆绑在一起的双脚不住地来回扭动。
“只要你对本王说实话……”君冥烨笑得邪魅,轻轻地拖着长音。
他隔着帕子,捏着烧红的绣花针,刻意放在上官清越能看到的位置,给上官清越最后选择的机会。
上官清越扯着发憨的声音“呜呜”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