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们陷害你哟,这里可是正规医院,都是机器检测的,你也别装无辜,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走吧。”陪同的一个干警淡淡地说。
对于这个结果,谭开明根本无法接受,毒品是什么样子,说实话他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更别说吸了。可那个干警说得也有道理,整个过程都是医生在检查,公安和医院又是两码事,作假的可能性小。可是,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容不得他多想,就被两个干警一左一右挟上了警车,向医院外开去。
听到自己丈夫吸毒被抓走了的消息,李玉娥马上想起王学山在医院时做的事,马上跑到他家,“是你搞的鬼?”
“没错,就是我做的。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么?”王学山并没有否认,从背后抱住她,感受着她那润滑屁股的温热,有些鸡动了起来。
李玉娥拼命挣扎,却挣扎不开,“你这样做,太缺德了吧?”
“其实,也没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接下来他只不过被送到戒毒所去强制戒毒,几个月就回来了……”王学山一边说,一边山下其手。
李玉娥早已脸红心跳,但她心里不踏实,就接着问:“就你说的那么简单?”
在她的意识里,吸毒可是重罪。
“当然简单了,毒品也分好几种呢,放心吧,他只是被送到戒毒所去,不是坐牢。”王学山肯定地说。
……
谭开明被送进戒毒所以后,王学山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王伯伯,他经常带着李玉娥和谭燕上街吃饭,买衣服。
刚开始的时候,谭燕对这个王伯伯还有戒心,可是在母亲的规劝下,也就慢慢接受了。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世界观还没有成熟,善恶的界线也没有成形,在甜言蜜语和糖衣炮弹的双重夹攻下,被俘虏了。
王伯伯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很是感动。她是一个留守儿童,从小缺乏母爱,缺乏父爱,没有人疼,没有人虚寒问暖。
这天晚上,谭燕随着王伯伯去一卡拉OK歌舞厅玩,在一个大包间里,还有一个张叔叔和一个和她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大姐姐,四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唱歌,玩得很开心。
可是,谭燕平时没喝多少酒,才喝几杯就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好像是王伯伯把她抱进了一个房间,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谭燕就惊醒了过来,这也是她多年来上学读书养成了生物钟的规律。她摇了摇酸涨的脑袋,慢慢爬起,却发现全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而且下身疼痛欲裂。
好不容易坐起来后,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光影,她还看到昨天晚上和她们一起唱歌喝酒的那个张叔叔睡在身边!
谭燕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慢慢摸着衣服穿上,打开门跑了出去……
谭燕失踪了!
最先发现这个问题的是她的班主任沈诗棋,一个三十多岁的数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