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那个男人满身酒气地进了房间,欲对她行不轨之事。被她剧烈反抗以后,那男人本想罢休,可是刚出门就被守在门外的老头训斥:“你还是不是个爷们?连个娘们都对付不了,进去,再来!”
然后,两老夫妇也冲了进去,两夫妻手脚并用把白应梅死死按在床上,就这样被那个男人奸污了……
听着这名女子断断续续的叙述,罗子良的眉头越皱越深,看来,与这个村子有来往的人贩子,不止张婶一个。这件案子可能比想像中的更严重,涉及到的人也许很多。
“他们每天都这么绑着你吗?”罗子良问。
“是呀,都好几个月了,一直躺上床上,全身都疼。”白应梅抽泣着说。
“这些没人性的东西,还是人么?”罗子良骂了起来。
“他们说,要等我怀孕以后才放开我,可是,几个月了,我还怀不上,那个老男人就每天晚上折磨我,我都受不了了,呜呜……”白应梅大声哭了起来,哭声痛彻心扉。
“把人当动物对待,这些村民又可怜又可恨,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说得一点都没错!”秘书孟恩龙愤愤地说。
“你们把我松开呀,求求你们,把我松开,让我跟你们走……”白应梅哭了一会,发现这两个忽然闯进来的青年并没有松开她,立即紧张了起来。
“现在还不能松开你,你还得委屈一个晚上。”罗子良说。
“为什么?为什么呀?你们救了我,回家以后挣钱报答你们!”白应梅哀求道。
“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把像你这样遭遇的人全部解救出去。明天一早,大批公安人员就会进村,到时候会把你带走的。”罗子良耐心地解释道。
“如果你们不来怎么办?”白应梅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怕了。
“怎么会不来呢?你知道这一家人去哪里了吗?”罗子良笑着问。
“听说、听说这个村里又买到了一个女孩子,他们都去吃喜酒去了。”白应梅说。
“没错!那个女孩子就是我们两个人送进来的。”罗子良说。
“啊?!你们……你们……”白应梅吃惊得脸色全无血色。
“你想岔了,是我们送进来的不错,但那名女孩子是一名警察。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先调查好,掌握到证据,才能一网打尽。”罗子良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也是警察?”白应梅惊疑地问。
“对,你放心吧,我们没必要骗你,现在你得安心地等待一晚上,我们还得去看看,看别的人家还关了多少人……”罗子良说。
“很多,我听这户人家老头说,这个村子里,大半的媳妇都是买来的。”白应梅说。
“我们利用今晚上的时间,尽量去了解,掌握到多少算多少。记住,要像往常一样,不要透露我们来过的事,挨到天亮以后,你的苦日子就到头了。”罗子良说完就和孟恩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