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厅长认为他是被冤枉的?”闫秀铃愣了愣。
“你们去审计天化集团的时候,我就对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人员进行了多方面的了解,发现这个周伯铭各方面情况还是不错的,无论是人品,还是工作能力,都是有口碑的。从我个人的角度看,他杀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罗子良说。
“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闫秀铃下意识地说。
“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罗子良说。
“我……”闫秀铃张大了嘴巴。
“我把你留下来单独谈,就是给你机会,有什么就说吧,别藏着拽着,拖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罗子良郑重地说。
“我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呀。”闫秀铃吞吞吐吐地说。
“我没说你知道谁杀人,但这件事情你肯定知道很多,你了解的东西,说不定是寻找凶手的关键线索。”罗子良严肃地说。
“这个……”闫秀铃还是很纠结,这事情当中,涉及到她的一些隐私问题,她害怕呀。
“说吧,如果涉及到你的一些问题,只要不太大,性质不严重,我会为你保密的。但是,如果你现在不说,到时我查出来,后果就严重了。”罗子良表态说。
“是这样的,那个赵苏萍有写日记的习惯,她的日记里,记录了这些年和一些官员的交往过程。后来,她的两本日记本被许副秘书长偷走了,不肯归还。那天晚上,赵苏萍带着一个开锁工人来,和我三个人悄悄进了许副秘书长的家,在保险柜里找到了她的日记本……”闫秀铃缓缓地讲述。
“那个开锁工人长得怎么样,你还记得吗?”罗子良皱着眉头问。
“二十来岁,和赵苏萍差不多高,也就一米七的样子,其他的就不记得了。”闫秀铃说。
“你们一起进去,前后在一起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吧?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罗子良又问。
“我一直在和赵苏萍说话,不太留意,进房间以后,那个人就背着我们开锁。保险柜被打开后,注意力又都集中到了日记本上了。”闫秀铃解释道。
“说得有理,不过,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如果能记起什么来,告诉我一声。”罗子良说。
“罗厅长,您觉得是这个人回来杀人的?”闫秀铃有些惊呀。
“很有可能,这个人知道保险柜里有那么多钱,怎么能抵抗得了诱惑呢?当时你们都走了,他以为那套房子没有人了,这两个条件,足以能让他跑一趟了。”罗子良分析道。
“可问题是,赵苏萍认识他呀,他能下得了手吗?”闫秀铃有些不解。
“这件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我也关注过,从私底下流传的相片来看,许副秘书长死在客厅的门边,赵苏萍死在卧室里,这就很能说明问题。第一,小偷已经偷到了钱财,如果一进门就遇到人,他肯定就会跑,放弃作案。第二,许副秘书长是男人,小偷对付的,必定先是他,也就是说,许副秘书长先被杀。杀了人,已经狗急跳墙了,认识又怎么样?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一点人情又算得了什么呢?”罗子良说。
“罗厅长分析得有道理,看来,凶手真的是那个人了。现在,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办案的公安人员吗?”闫秀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