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鲁婉婷皱了皱秀眉。
“对,就这样,我想去缅甸的事情,那是以前就提过的,在让石帆来金皇上班的时候,苏总是没有提及其他的,因为我和他都清楚了这个工作交接的事情。”郑彪说的话天衣无缝。
“好,那我们说第二个问题,根据南简分局吴副局长传来的消息,她的人在你们金皇娱乐城抓走了一百多对正在进行不法交易的男女,这件事情你怎么说呀?”鲁婉婷又问。
“这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娱乐场所嘛,有哪家干净呀?一些边缘产业,只要有市场,能赚钱,就有人做,很多东西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郑彪很聪明,知道瞒不住的直接承认。
“也就是说,金皇一直有这种情况存在,是不是?”鲁婉婷问。
“是。”郑彪点头。
“这些年都能躲得过扫黄行动,是谁在保护你们?”鲁婉婷追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保安队长,只负责场所的安全,老板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其他的我也管不着。”郑彪直接否认。
“把他带走!”鲁婉婷恼火地挥了挥手,让手下人把郑彪押走了。
……
第二天,南简区公安分局吴梅霞的办公室。
鲁婉婷说,“我把那天晚上去袭击二狗的人都分出来了,也对他们分别进行了审讯,可是,没有人看到是谁杀了石帆的,除了郑彪说的以外。二狗的人也不知道,等郑彪的人都跑了,他们才看到有人倒在地上。从个人感情上来说,我们相信二狗不是杀人凶手,但凶手是谁呢?”
“从双方描述的情况来分析,郑彪站立的位置最合适,如果他对石帆动手,更容易些,石帆也不会防备。”吴梅霞说。
“我也是这样想,但郑彪和石帆是一伙的,从表面上来说,他没有杀人动机,而二狗的动机就强得多,这一点,对二狗极其不利。”鲁婉婷说。
“是呀,最关键的证据——杀人匕首也没有找到,也无法检查指纹。还有最主要的,现在这件案子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关注度比较高,对这两个当事人都不能采取什么审讯手段,没有证据,无法结案,意味着二狗不得不一直关着。”吴梅霞也叹了口气。
“有没有抓到苏浩宇?”鲁婉婷问。
“没有。苏浩宇承认金皇是他的,但他说洗浴中心外包给了一个叫李强的人。而那个李强也承认了。”吴梅霞摇头。
“哼,他居然推得一干二净?”鲁婉婷哼了一声。
“是呀,这个人对法律、政策,和我们公安的侦查手段很了解,他做的事情可说是滴水不漏,我前脚刚把他抓到分局来问话,后脚他的律师就到了,没有有力的证据,不得不又把他放了。”吴梅霞苦恼地说。
“哎,说来说去,还是我们的智力有限,玩不过苏浩宇。几次交锋,都让他钻了法律的空子。”鲁婉婷说。
“也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他的身份比较敏感,有一张有形无形的网在保护着他,他刚出了事,就有上级领导施压,有人说情,有人说好话,甚至还有人给他担保,想用一点审讯手段都不行。”吴梅霞也很无奈。
“我们都知道,二狗是罗书记叫过来做我的线人的,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去杀人,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浩宇让郑彪杀人灭口,但郑彪不肯承认,我们也不能对他用刑。如果案子久拖不决,二狗怎么办?要一直关着吗?”鲁婉婷纠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