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富在冷冻箱里安静地躺着,再也不能追逐名利,再也没有生命玩弄美女,马思骏不觉得一阵唏嘘,而费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居然哭出了眼泪,完全就跟死了老公那样的悲伤说:“你这个该死的,我让你在省城等着我,你怎么就死了呢?我以后可要靠谁啊?”
马思骏心想,费红这戏演的还真像,那警察疑惑地说:“这女人不会是这人的老婆吧?他们差的也太大了。”马思骏说:“她不是他老婆,但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他们好像是在这里约好了见面的,结果他就出了车祸。”
那警察看着马思骏,又看了看费红,不解地说:“她不是于紫菲吗?那于紫菲是谁?”马思骏一愣,心想,糟了,那些资料很可能就在这个警察手里,不然他怎么直接就叫出了于紫菲的名字?马思骏说:“你怎么知道有个于紫菲的?”那警察冷冷一笑,没说什么,依旧看着哭天抹泪的费红,那架势倒是让人心疼。
马思骏说:“于紫菲是我们的新书记啊。李贵富是我们的老书记,也不到六十岁,这都退下去了,回家享清福,就把过去的女朋友约来省城来玩,没想到就出了这事。这人啊,你说好好的,就突然死了。”
那警察说:“如果我没叫错的话,你应该叫马思骏,是大岭镇的镇长,是不是?”马思骏说:“是啊,没错,你你应该知道的,我刚才告诉你了。”警察说:“你刚才说的我没注意,可你现在让我注意你了。”马思骏笑着说:“嘿嘿,警察的眼里就是厉害。”
那警察对马思骏说的话不感兴趣,看着虽然哭的梨花带雨,却显得更加动人的费红,对马思骏说:“你可以离开了,你不是说这个女人跟死者关系不一般吗?我要跟这个女人谈谈。”马思骏说:“你可以跟她了解些情况,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这可是到省城来会情人的,可这就是生离死别了。”
警察来到费红的面前,看着费红那伤心的样子,说:“你好美女,我是南岗区交警队的吕友,我想跟你谈谈。你跟我来一下。”
走进一间家属休息室,费红抹了一下眼睛,显得十分气愤地说:“是谁把李书记压死的?我要让他赔我人。”警察说:“要讲事故责任,死者也要负一半的责任,我找你谈的就是责任划分的问题。”
费红说:“人都死了,分责任还有什么用?”吕友说:“人死了,也有补偿的问题。看来你们是不缺钱的。但是我觉得这人死的很蹊跷,你是什么时候到的省城?”
费红说:“我本来准备一大早就到省城,可是临时学校有事,就耽搁了一趟车。”吕友看着费红说:“李贵福到省城已经两天了,这几天他就在这里干等你?你们总该通过电话吧?李贵福的手机在我这里,这里可没有你的通话记录。”
费红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撒起谎来也绝不含糊,马上说:“警察叔叔,我跟他这个关系,哪里能给他打电话?我们早就约好了的。我们就是通过话,也及时删除,不能给家里人留下证据的。”
吕友冷冷一笑说:“我不是刑事警察,我只负责事故责任的鉴定。可是,你们也别蒙我,我觉得这里有问题。这个死者绝不是单纯到这里跟女人相会的。他是从宾馆往出跑的时候发生车祸的。即使他知道你到省城来见他,一个那么大年纪的男人,也不能这么激动吧?这里的情况并不简单。也许要通过刑事警察,才搞清事实,让真相大白。”
费红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让警察几句话就说的哑口无言。吕友看到费红那娇媚的模样,忽然笑了,说:“不过,这里的情况除了我,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好了,这里不需要留人,你把手机号留一下,我随时可以找到你。”费红马上说:“好好,我告诉你我的手机号。”
费红留下来的自己的手机号,那警察用一种特别的眼光看着费红说:“你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居然给这个老头子当情人,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费红一心也想跟这个警察套近乎,就苦溜溜地一笑说:“大哥,这个社会都是你们男人说的算,我们女人要想出个头哪有那么容易的?唉,我也是念着他过去给我办过几件实实在在的事,他说要在省城陪他好好玩几天,我这就得放下手头的工作来陪他玩,结果人就死了。”
吕友盯着费红,不相信地微微一笑说:“你这位美女,说的话可不够实在啊。我告诉你,这个人死的不简单。我说他是车祸就是车祸,我说是有人害他,就要由刑警介入。那样对你可就不利了。好,就算我啥也没说。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