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治烨说:“你刚才也说了,省长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省长认为,这个问题必须回答,这是本次盛会的关键,本省长得知道有哪些贵宾到,早做准备不是。”
杨志远说:“邀请省长出席,省长用得着准备?起身就走就是。我怀疑省长还是准备打劫。”
汤治烨笑,说:“少废话,快点,据实说来,不许打埋伏,一旦发现到场嘉宾与今天所说有诸多区别,事后有你好果子吃。”
杨志远无可奈何,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掏出本次到会的一份嘉宾名单,说就知道省长会仗势欺人,还好我带了一份名单来了,免得我费口舌,也不必省长拿出小本本记,简单省事。汤治烨说我现在不欺你杨志远,我欺负谁!我现在不仗势,今后哪里还有机会。
汤治烨接过名单,一扫。直叫:“我的乖乖,什么高峰论坛,简直就是财富峰会,你这个手笔,比港澳洽谈周都大,怪不得前两天,张淮见到我就直嚷嚷,说照会通这个形势,用不了两年,榆江就给比下去了,杨志远还让不让榆江活了。要是你这些人都往会通投一点,哪里用得着两年,用不了半年就将榆江赶超了。”
杨志远笑,说:“省长,亏你想得出,都投一点,我也想啊,可有这样的好事吗?”
汤治烨笑,一针见血,说:“这话倒是实在,那我想,这份名单肯定还有一部分是重点中的重点咯。”
杨志远笑,说:“重点是有,但这就属于该提防省长的,得提防了,不说,省长想知道,自个打听去。”
汤治烨笑,说:“看你的表情,视死如归,打死不说。”
杨志远笑,昂首挺胸,作视死如归状,说:“打死不说。”
汤治烨笑,说:“行,允许你有所保留。”
杨志远笑,说:“那么这张请柬我留下了。”
汤治烨笑,说:“留不留下都一样,省长反正会去,不能让会通一家唱独角戏。”
杨志远笑,说:“省长,我有必要提醒您,到了会通,别一口一个‘除了会通还有谁谁谁’,那会通的人民肯定会对省长有看法哦。”
汤治烨保证,说:“这话,我肯定不会在会通说,但出了会通我就不保证了,有些客人,省长肯定要挽留他们在省城多留一二天的。我也提醒你,不许背后使坏。”
杨志远直叹气,说:“省长都这么说了,我们只能是各显神通了,但省长我们是不是约法三章,如果与会通达成意向的,省长不能打劫,自家人较劲,弊大于利。”
汤治烨一笑,说:“成交。”
汤治烨笑嘻嘻,说:“到吃饭的点了,行了,今天省长请客,省长高兴,你想吃什么都行。看看罗省长付省长陶省长在不在,一起叫上。”
杨志远咕噜,说:“您肯定高兴啊,随便拉来一笔投资,请一年的客都行。”
汤治烨笑,说:“杨志远你耷拉着头干嘛,这么多大佬,你会通吃得下来?得大气。”
付国良正好接到电话后赶了过来,看见杨志远愁眉苦脸的,笑:“志远,怎么啦?谁欠你钱了。”
杨志远说:“还能有谁?省长呗。”
付国良笑,说:“省长,怎么又让志远苦大深仇了,以大欺小?可不能这样。”
汤治烨哈哈大笑,说:“就知道付省长与杨志远关系好,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为杨志远抱不平,我哪敢欺负他,分明就是他欺负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次他会通肯定发大财了。”
付国良笑,说:“还有这事?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