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答应。前段时间驻村工作,我与他们建立了很好的关系,在他们眼里,乡政府干部在家吃饭,是个人荣耀。
我抽出烟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段时间变故太多。
“停着停着工,突然又开工,朱乡长唱什么戏啊?”我喃喃道。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机巧。但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
“朱乡长说,青年突击队归青年突击队,现在每天乡里都付工钱。要不,你没看到那些小媳妇啊,干得多欢!”月白嫂笑嘻嘻地说,如少女般跳跃着越过小圳。
我没接话,心里冒上来一个念头。
难道县里的款到位了?
“走啊。”月白嫂在前面喊我,:“想什么哪?”
我笑笑说:“没想什么。”
跟着月白嫂回到家里,先喝了一大杯山泉水,沁凉直透心底。月白嫂扔下我进了里屋,隔了一会出来,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出来,让我躺在凉椅上休息,她去做饭。
我回到堂屋躺在凉椅上,看屋外的鸡鸭喧嚣。老黄狗已经认识我了,过来在我的脚边闻了闻,甩甩尾巴卧到一边,趴在地上伸出舌头,美美地睡它的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