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两个民警,手里拿着搜查证,其中高个子的民警说:“我们接到举报,跟我们走一趟。”
李顺天被人堵在了床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一个堂堂局长,竟然被自己的下属叫嚣。
他定了定神,找了件衣服穿上,神情不慌不忙,用被子将吓得瑟瑟发抖的阿珠盖住,问:“什么人举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怀疑会不会是汪江玥从中使坏,难道是她故意要给他难堪?
民警将眼睛一瞪,掏出手铐就要给他戴上,说:“少废话,谁举报的我们能告诉你吗?我们得为举报者保密。”
李顺天说:“慢,这手铐戴上了可就取不下来了?待我打个电话再戴不迟。”
民警态度强硬,不依:“乍的?想找人说情是吧?我这手铐可是不识得人情世故。”
李顺天见那民警已经将手烤放到了他手上,眼看着就要铐上,一时恼极,“啪”一耳光打上去,民警捂了脸,说:
“好啊,你反了你,竟然敢阻止我执行公务?”
李顺天骂道:“你小子眼睛是都瞎了?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另一个民警看了看李顺天,拉了下被打民警的胳膊,使个眼色,对李顺天说:“好,你打吧,我们等着。”
电话打通了,李顺天对着电话说:“你马上到这里来一趟。”
两个民警看他气势极大,心想这人来头一定不小,缓和了口气说:“你给哪位打电话?”
李顺天怒吼一声说:“滚出去,等会自会有人来收拾你们。”
两个民警乖乖地出去了。
李顺天气极败坏,嘴里骂道:“真他妈的,竟然在老子头上动起土来。”
他看了看用被子捂着头的阿珠,安慰她:“不要害怕,穿上,等会有客人来。”
“李厅长,你真厉害,吓死我了。”阿珠一脸的敬佩,将衣服穿上。
“你老实说,今天晚上的那个王校长你认识吗?不会是他举报了我们?”
阿珠低声说:“是的,他认识我,那会你问我认识他不,我怕你不高兴,没敢说。”
“这就对了,这个王校长一定嫌我没给他面子,又知道你是干这行的,于是为了报复,将我举报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的是要冤枉错人了。”
几分钟后,有人在门外敲门。
阿珠打开门,进来一中年男子,毕恭毕敬地一把握住李顺天的手说:“实在不好意思,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刚才把他们狠狠的训了一顿。”
李顺天黑着一张脸,说:“真想不到,我竟然在你的地盘上被出了丑。”
“厅长息怒,你到这来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我也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这还不算接风吗?可见你们的人平时不看电视不看报纸,连我都认不出来?”
“对不住,是我管理不到位。李厅长,你说,怎样处理这两个人,我一定照办。”中年男人陪着笑脸,身子前倾。
李顺天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算了,他们也是执行公务,是我点背。你替我问清楚了,打举报电话的是谁?我得知道是什么人和我过不去?”
“好,我立即让人去查。”
中年男子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回过来。
“李厅长,是一个机主姓王的人打的举报电话。”
李顺天冷笑道:“果然是他,我知道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中年男子向他鞠躬说:“好,厅长,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设宴为你压惊。”
李顺天冲他挥了挥手,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一拳头砸在床上,床上被砸了一个窝。
“好了,别生气了,刚才那位是?”阿珠一边才替他抚摸胸口,一边说。
经过这一番折腾,李顺天春心早已不在,骂道:“这个姓王的,真是好日子不想过了,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让老子不舒服,我也不会让他舒服。”
阿珠总算见识了李顺天的强势,一把搂住他,娇声道:“李厅长,刚才你没有尽兴,我们再来?”
“不了,休息吧,以后有的时间。”
“真的?你要带我走?”
李顺天用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道:“那当然,刚才被这个姓王捣乱了,待我带你去安城,我们来日方长。”
汪江玥晚上在她二婶家住着,根本不知道李顺天会被举报一事。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起了大早,等李顺天电话乍也等不来,还以为李顺天晚上干那事干累了,早上爬不起来。
她二婶早已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坐在一旁等着,不免埋怨起来:“这个李厅长,昨天说好今天一大早就就要返回的,这会了难道还没有起床?”
“谁知道呢?人家是什么人?过的都是夜生活,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李顺天一大早就被公安局张局长电话吵醒了,说是要过来陪他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