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事,你为什么这么上心?”靳水墨问她。
“从今以后,我们三个就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并不是一个人,可以依靠我,也可以依靠靳言深,我们彼此之间相互依靠,不分你我,我不想看着你寂寞,孤独,在我心底,始终留有你的地方。”
景乔看着他,轻笑。
也跟着轻笑出声,俯身,靳水墨抱住景乔,他觉得,自己喜欢的第一个女人没有喜欢错。
“好了,回家吧,我大哥给我介绍的那些对象全部都推了吧,我会自己看着办,你们应该相信我的眼光。”
靳水墨伸着懒腰,每天和形形色色的女人打交道,很累,身心俱疲,就像是年度最精彩的大戏。
“好!”
景乔答应他,她是相信靳水墨的,经过这些事后,她发现靳水墨变的异常成熟。
并且,他的三观很正,认定一个女人结婚,就是一生一世,半点没有纨绔少爷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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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的增长,靳墨寒越来越受欢迎,活脱脱的一小王子,身上更是白白,软软的,触感极好。
景乔养了个习惯,每天晚上都要抱着靳墨寒睡觉,最喜欢捏他的屁股,和棉花糖似的,爱不释手。
安安也抢着要和靳墨寒睡。
以至于靳言深受了冷落,一张大床,被母子三个霸占的严严实实。
穿着睡衣,靳水墨站在床前,觉得应该再换一张大一些的床,否则,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靳墨寒八个月的时候,学会了说第一个词,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安,安安的安。
为此,景乔和靳言深郁闷了很久。
“为什么他学会的第一个词语不是妈妈?”
“为什么不是爸爸?”靳言深也眉头紧皱。
“肯定是安安给靳墨寒灌了不少糖。”
反观安安,乐的像只花蝴蝶似的,有事没事抱着靳墨寒亲两口,模样可嘚瑟了,学着电视上的模样,两手插在腰间,哈哈哈大笑三声。
靳墨寒两岁的时候,完全已经可以走路,并且走的很顺溜。
在靳家,靳墨寒既不听靳言深的话,也不听景乔的话,唯独只听安安的。
安安让向左,就乖乖地向左,让向右,就向右。
平时只要哭起来,安安做一个鬼脸,他就咯咯笑。
靳言深和景乔面面相觑。
一开始,安安很喜欢和靳墨寒玩,等到后来,隔壁搬来了新邻居,邻居有一个女孩,和安安同岁。
每天,安安都会跑过去玩,没有功夫再理靳墨寒。
但,靳墨寒就是个狗皮膏药,时时刻刻粘着安安,只要一会儿看不到,就哭的撕心裂肺;“不见……安安不见……”
为此,安安练成了一个诀窍,拿一个皮球,扔的远远的,像是训练将军一样,指着;“去捡过来,乖,墨寒,飞吧,皮卡丘。”
靳墨寒很听话,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捡,笑嘻嘻的,像个小傻蛋。
瞅准时机,安安像只兔子似的,一窜一窜的,走三步一藏,五步一躲,像是嫌疑犯似的,就溜出了靳宅。
等靳墨寒捡球回来,早已没有身影,惹的他又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