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只负责点了个火,后续全靠沈傅名一个人,也没什么施展“拳脚”的机会,就那么翻来覆去的被折腾索取到深夜一夜过去,大概是也想念沈傅名的缘故,第二天醒来,倒没怎么觉得浑身的酸痛感无法忍受。
只是觉得有种,还身处梦中的懒散感。
这样的“后遗症”大概得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消除。
卧室的门被轻声推开后,有脚步声传来。
黎酒意识已经清醒,听到这动静就顺势翻了个身,等听到脚步声越发接近,才她睁开眼,看着沈傅名走到床边,俯身凑来要亲她。
黎酒浑身酸软,整个人散漫的很,这会儿却敏捷的伸手挡住,“没刷牙。”
沈傅名笑,没强求,而是在她拿来挡的手上亲了一下,“起床吃饭。”
“不想动。”黎酒手心被沈傅名亲的发痒,收了回来攥了攥,然后扭开翻身,拿背影对他,以此身体力行的表示自己的确“不想动”。
“不行,以后每天都要运动,你还不想动。”沈傅名没惯着她,拿来条裙子,选了内衣裤,然后回来把黎酒从床上捞起来,“穿上,带你出去跑一圈再吃饭。”
黎酒听到这话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他,“沈傅名你还是不是人了!你昨晚……”
“那跑半圈。”沈傅名退让,没给她任何耍赖机会。
黎酒身体清清爽爽的,显然昨晚沈傅名给她做过清理,她懒洋洋的穿上裙子,等进了盥洗室又回头和沈傅名打商量,“能不能不跑?明天再开始。”
“不行。”
“我腿很酸啊。”黎酒幽幽怨怨的瞪他,“我一个病号才出院你舍得这么对我吗?”
“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沈傅名站在门口看她,很是不买账。
黎酒看他雷打不动,气结道:“行!跑就跑!以后分房睡!”
沈傅名不仅没慌,听到她口中“以后”两个字,还没忍住笑了一下,等黎酒转身挤牙膏时,凑过去就从后面把人给抱住了。
像只巨型犬一样,脖子上全是他蹭蹭带来的痒意。
黎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面无表情的刷牙,她抬手,把沈傅名抵在她脖子上的脑袋推离,但没推动,沈傅名还得寸进尺的在她脖子上吸出个吻痕。
如果不是冬天,衣服厚重,随便遮遮就可以,黎酒真会拿手里的电动牙刷打他头!
“分床是不可能分床的。”沈傅名凤眸里藏着笑,“一辈子都不可能分床的。”
黎酒没忍住也笑,只是嘴里还是说他:“真贫。”
说要运动半圈,沈傅名还真就铁面无私的带着黎酒在隆冬早晨,围着别墅跑了半圈,尽管是戴着口罩耳罩,鼻子还是冻得通红。
沈傅名给她捂脸,听到黎酒喘吁吁的说:“是不是,是不是要给我爸妈和我哥打个电话?”昨晚他们是回医院路上分开的,还不知道她已经出院的事,别今天空跑一趟不说,还吓一跳。
“已经打过了。”沈傅名怎么会考虑不到这点,看她跑个半圈十分多分钟就累成这样,说道:“这个月每天跑二十分钟,之后每半个月在前一个月基础上加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