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御兽宗派来的奸细?”朱承恩一手按着放在桌上的草帽,一手摩挲光头,眼神睿智的分析道。
唐御藏摇头,“那也太下本儿了,就这八个人,撑起一个小门派毫无压力吖,御兽宗再有想法也不至于投入……这足有他们三分之一强的底子了吧。”
朱承恩:“说的是,如果身家清白,这还真是一拨值得用心思的助力。妖族固然魂体强横,但横成这个样子的实属少见,而且,还是八个,如果背景单纯真是辣什么风暴海塞沃莱斯过来闯世面的,加以笼络,必大有所得。”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是机会,唯二差的只有两点。”唐御藏说,“一是辣个昏迷不醒的,跨越位面到底有何图谋。二是这班妖怪,有没有修习术法的能力和天赋。”
朱承恩:“那就等那个晕了的醒过来再说。咱们天玄宗不差好生养这些妖怪几天,听你说人品还纯朴,咱们善待些,若无它去,必能归心。”
唐御藏欣然,“便交给你办,若行得通,从外门中慢慢调教。助力其一,还得关照门内其他弟子人等的心思。”
朱承恩:“我明白,这么说来,我亦不好出面,就让,让道奇去答对,道奇老成持重,把事故关节讲说明白,他自然懂得怎么去做。”
唐御藏:“既如此,就这么定下了。若能圆满,也是我天玄宗的一份绝大契机。藤祖老人家自古既有言说,大道无遮任取之,万幸我天玄宗一门出了个争气的,域中八派之首,指日可待。”
朱承恩:”好,我这便安排下去,少则三日,多则三月,必有佳讯。”
三天太短,九十天太长,第七天头上,韩三终于被熬到凌晨四点还没睡觉的常欢落笔惊醒。
我手机呢?我的蛆呢?!
韩三在榻上睁开眼,看过石洞顶上斑驳凛冽的斧凿石痕,来不及左右四顾,只对身遭阵阵的单薄虚弱感到潮起般的心惊。
韩三知道自己是谁,却不知道自己在哪,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闻声而来,钎子哥拐子哥阿尔德里奇规规矩矩的贴墙站好,梅尼亚克在床尾面无表情,达米安杨在床头面有忧色,都特尔先生最亲近,坐在床边探着身,用心观察刚醒的主上是否在心理和生理上还能自理,不然就该招呼大伙开会,商量改换门庭的事情了。
什么情况?韩三起身问。
某常姓作者闻言大喜,立刻借着都特尔先生的嘴脸复制粘贴了两千来字的前因后果,这可是价值二百来的费达勒,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装进某无良作者的兜里了。
韩三嘴里有点发苦,看来起点高也不是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