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苏言月产下了一个男婴。
陆离笙没有陪在苏言月身边,而是提剑指向她,“慕歌儿,为了贺朝,你竟如此歹毒心肠?贺朝死了,你就要月儿与她的孩子陪葬么?”
“好一个歹毒!那我呢?我的孩子算什么?陆离笙,他也是你的骨肉,到底是谁狠心?”
男人手一颤,深眸一暗。
白琅说,她再也不可能怀有身孕,两次重创,将她做母亲的权利尽数剥夺。
他不是不伤心,那是他与她的孩子,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是她与贺朝的。
他不能忍!
“慕歌儿,你不配怀有本王的骨肉。”
泪水加剧了她的眼疾,她看不清,便一下翻滚下床。
胸口正中剑尖,早已干涸的眼泪又爬了出来,“陆离笙,你不配拿剑指着我,我恶心。”
身体朝前一倾,剜心般的痛,可她却笑了,瘦弱长指握住剑身,再次刺入更深处。
陆离笙一把抽回剑,慕歌儿手心便划开了一个大口。
“慕歌儿,你会恶心?你与贺朝苟且之时怎么不恶心?你找人凌辱灵儿之时怎么不恶心?你嫉妒月儿残害她时怎么不恶心?”
她凄然一笑,心头钝痛,“我说过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我和贺朝清清白白,更没有害过灵儿,仅凭苏言月一面之词,你就这样给我定罪,陆离笙,你就那么相信她。”
两人僵持着,门外忽然一阵骚动。
她听到丫鬟说苏言月身体不适,来唤陆离笙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