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下了请帖的,可他没有来,她心想他大概是怨她,但她想,她已经有了孩子,就算他怨,她也认了。
林长宁从侍卫手里挣脱出来,一张脸有红有白,竟是怒极,“秦烟,你怎么和他结了婚,你和一个军阀头子结了婚你知不知道!”
他心里又急又怒,都是他父亲,竟将她派人送过来的请帖藏了起来,昨天又找了个借口把他遣到外地去。
他今日在邻城的报纸上看到他们成婚的笑意,没有迟疑便赶了回来。
秦烟安抚的握住他的手,“长宁,你冷静一下。”
“你叫我怎么冷静!”林长宁暴躁异常,“我知道,我知道我拿枪射了你,我就永远失去了爱你得资格,我不想让你一生都活在不安之中。”
“但我希望你幸福啊秦烟,你看你嫁了什么人?你嫁给一个军阀,一个眼中只有权利,利益,土地的军阀,韩清铎他是什么人?他就是一把杀人不眨眼的刀,他对你一时兴趣,你便要把你的一生都赔进去吗?”
秦烟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长宁敏感,悲观,沉不住气,但他从不扯谎。
韩清铎,他真是这样的人?
可他对她,真的是不一样的。
她还想辩解什么,腰叫人从后面揽住,一双皮制很亮的军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而后韩清铎清冽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
“林先生倒是说说,我是什么人?”
林长宁对着他,满目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