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让他干掉封九崖,那我的宝贝徒儿岂不是欠了他的人情?快去!”
北宫阑很是不爽道,他家臻儿只能欠他的人情,谁也别想让她多记挂一分。
陆西风撇撇嘴,话语里满是单身狗的酸气:“这醋您老都吃,服气!那我去了,走之前我把洛灵叫来暂时守这儿。”
“去吧。”
北宫阑挥手关窗。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英杰会的前一天晚上,容臻打量身上的鞭伤,这些天好药伺候着,又有北宫阑监督不让乱动,好的也差不多了,只是痂还没落,怕是大动作的时候还是会裂开。
容臻有些愁,想着万一跟别人对上的时候伤口又开裂了,疼倒是小事,别又把衣服给染红了,别人还以为她伤的多重呢。
“笃笃笃。”
敲门声忽然想起,她将衣服拉了上去,应了一声,“进来。”
她理好衣裳,转身看去,瞧见君羽拿着她的剑推门进来。
他上前将破云剑放在桌上,轻抚了一下,抬眸问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不知道二叔给的有没有什么止血的药,我担心明天会不小心弄开伤口,流血了就不好看了。”
容臻苦恼道,一边走过来拿起了破云剑,抽出来一看,眼睛亮亮地惊叹,“君羽,你真厉害,这剑变得跟新的一样!”
“那你也得当心着用,毕竟它年纪挺大了。”
君羽说,望着她小心翼翼地将破云剑收回剑鞘,他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递给她。
“睡觉之前,把这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