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第一次的缠绵,二人几乎是刚尽兴,便起身查看,结果很明显的摆在眼前。俞百桦看着洁白如雪的白绫,认命的躺了下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她现在好疼好疲惫。
墨色的发随意披散着,脸上的红晕还为褪去,有一层层薄薄的汗,汗湿的黑发粘在脸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床顶上的雕花镂刻,唇上的咬痕渗出血迹,红的更加妖冶。
楼冬封一手撑在她枕边,逼视着她:“怎么,想起你的小情郎是谁了?”
俞百桦偏过头看他:“你就不觉的很奇怪吗?大半夜的不睡觉,我们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啊,你也一脸很难受的表情,我们都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
楼冬封脸冷:“你想用你的不知和天真来掩盖你不贞的事实吗?”
俞百桦气恼的瞥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三句话都能扯到那件事上去,难道不可以就事论事吗?这么难受,就算她留在侯府,这不也是一种互相折磨吗?他怎么就不明白。
“你舒服吗?”
楼冬封干咳一声,向一旁看去:“你娘压箱底的东西没给你看?”
“压箱底?里面有什么?”
就是一些,春宫字画啊,欢喜人偶什么的?
“没什么?”
俞百桦狐疑的看着他,没什么还问?这人别是个傻子吧。
楼冬封一眼看出端倪:“你在那想什么那?”
俞百桦听到这声不悦的质问,这从刚才略微痛苦的欢爱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严炯的处境,咬着手指,换上一张笑嘻嘻的脸。
“我在想,你是不是决定不送我回去了。”
“你人长的丑,到是想的美。”
“世子果然看重的是才华。但我也不是很丑,可以稍微想的美点吗,不多,就一点点。”她掐着食指凑到他眼前,笑的傻兮兮的。
他眸子微垂,视若不见:“不行。”
她不服气的嘟囔:“是不是还是力气太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