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可要算数。”
灵芝一怕胸脯:“你且回屋等着吧,我一会儿准备好了,便去叫你。你看可好?”
楼冬封一盘算,又摇了摇头:“不好,不好。我在你这里等就行,顺便和你说说话。”
“你不需要我亲自下厨吗?”
下厨?……楼冬封想到那堪称报复的厨艺,连连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有点心意就好,你不用亲自动手,让厨房做好就行了。”
灵芝点头:“我知道了,你快点从墙头上下去吧,有的门不走,你爬在哪里做什么?是不是卡住了,用不用我喊人来帮你啊。”
……楼冬封双手一往墙上撑,就要翻过来。灵芝想到丫环刚出去,现在院中只剩下自己,他在一翻进来,就剩下她们俩人,愿他捏扁揉圆了,她都一点办法也没有,在这就他这病痨痨的身体,这一条下来摔死了,她这不是是杀生了吗。
想到此处,灵芝吓的忙摇手呼喊,试图让他打消这样的念头。
“你别过来,你身子还没好,这翻过来摔成残废,可别赖我啊。你……你能不能等等,你在这样,我就不同你吃饭了。”
楼冬封手一顿,四下一看,果然有卫兵听到动静,向这边前来查看,他一寻思知道这事情急不得,笑了笑。
“我等你,你快点啊,我现在饿的都想把你吃了。”他单眼冲她一眨便下了墙头。
只听墙那边传来侍卫的询问声:“世子爷可有什么需要小的帮忙的?怎么到了这等偏僻的地方。”
“没事,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本世子就是闲来无事,随便逛逛。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了,这里是不能来吗?”
“没有,一般人是不让靠近此处的,但是世子爷的话,没有关系,世子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好,我就在这里。”
“你不用跟着我,自己忙自己的去吧。”
侍从却是尽心尽力十分坚持:“没事,保护世子就是我的职责,奴才要寸步不离的守在世子身边。”
隔着一墙的灵芝听了这话,却是打心底里感到了一阵安心,终于摆脱了这个可怕的人了,她才不跟他去吃饭那,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没必要太君子。
灵芝揉着犯痛的眉心回屋了。
楼冬封因为惦记着俞百桦的事情,不一会儿打发了侍从就回到太子的书房耐心的等着,翻了一本又一本的书,都小睡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见到,说要来的人到来。
他直接去厨房问了,才知道那院里的人早就吃过饭了,真是气不大一处来,倒不是他有多想同她吃饭,只是想多看看她,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吃苦之类的。
她到好,干脆给他玩起心眼来了。就你这百年道行,还跟我玩什么聊斋。
楼冬封越想越起,好好好,好你个不听话的俞百桦,你给我等着,我待会就来收拾你。
*
“你看好了吗?”
一个奴婢鬼鬼祟祟的探过头来:“看好了,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个欢巧啊,刚刚出去了,现在正是好时候啊。”
端着药碗的丫环心虚不已:“可是,我还是不敢啊,都说俞侧妃特变的泼,我害怕的很啊。”
年长的嬷嬷显然有些不愤:“怕什么,瞧你那小怂胆,这要是想干这件事的人多了去了,还是说你不想要这十两银子了?”
“我想,我想……可是。”
嬷嬷抽头冲着后脑勺一耳光:“不争气的东西,可是什么?她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在说她小产了,有点隐疾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好好想想可不能露出马脚来,你要是不行,我就让别人来。在磨蹭一会,那欢巧都回来了。”
端药的丫环左右寻思,一咬牙:“我去。”十两银子,俩三个月的月俸那,在说家里也需要这笔钱救急,不能让看出马脚来,在说这都是真事,她也没得好害怕的。
敲了敲门,门没锁直接进到院中,在去敲屋门,门吱哟一声就打开了。就见一个瓷瓶子急速的飞驰过来,一声尖利的嗓音划破寂静。
“你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又回来了?”
丫环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药碗都扔出去:“俞侧妃,是我,命御医的另,来给娘娘送保养身体的汤药。”
俞百香从床上做了起来,气色明显差了很多,眉头皱在一起,余怒为消。
“御医?什么御医?什么时候吩咐的,为什么要我吃药?这次是治什么病的?你收了多少钱,又在替谁办事?”
一连问题没有把丫环问住,因为她早有准备:“娘娘这意外失去龙子,身体瘦到重创,需要慢慢的保养,这样日后才能一举得子。”
一举得子若是在平日里,任是谁听了,都觉的欢喜,吉庆喜气,可是俞百香不觉的。因为太子根本碰都不碰她,她想得子那只能是痴人说梦。
俞百香不爱听这样的废话,是毫不留情就赏了她一个巴掌。
“是谁让你来讽刺我的。”
丫环连忙跪下摇头:“不敢,不敢,奴婢说的是真话啊。这原本还是有一副给娘娘安神养宫的药,不是每天喝的。但大家觉的娘娘再无翻身之日,就没有熬。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俞百香不禁蹙眉,可嘴上还是强硬的骂道:“还在这里危言耸听,信不信我要了你这个贱婢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