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也是不一定的吧,你看看他和君墨清,他们两个人就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冲突,两个人之间也没有说有很多的嫌隙,不还是好好的吗?
君墨染知道这是因为他们同出一母,他不好去做这件事情,但是现在还是想要拿这件事情来说事。
君景殊摇摇头:“你们两个只是性格方面没有受到钳制罢了,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你们两个的走向也都是固定的,如果不出那些事情的话。而且,你们到底是亲兄弟,很多方面都是要两个人互相帮衬着,兄弟感情还是得亲厚一点比较好。”
君墨染知道君景殊说的是什么事情,他也知道这一些都是固定的,但是现在听到君景殊这么说,自己还是有点不能够接受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君景殊并不打算跟君墨染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你要相信在东陵国的事情上面,我不会开玩笑的,这件事情我已经打算是这样做的了,你也知道,我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君墨染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皇不会对自己认定的事情轻易退步的,现在好像也只能够这个样子了。
……
就这样,君子钰也就一直都呆在君景殊的身边,只有时不时地回去皇宫那边一趟了。
因为君景殊的这个态度,所以那些大臣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站队,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是风平浪静的样子,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再加上现在两个最有力的争夺者各有各的优势,两个人也确实还都小,没有正面对上过,所以他们现在也都只能够安分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