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税收加重的话,百姓无法得到正常的生活,只有反抗,可是现在的天悦皇朝兵力强大。
然而他们,他们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可能斗得过天悦皇朝?!所以只能逃离小镇,组织在一起到山里面开荒拓地,过上只给自足的生活。
陈右今天刚刚睡醒,还未穿上衣服,就对着窗户发呆,心中总有不详的预感,总是感觉今天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地。
可心中郁结之感却又让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郁闷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来报,说莫员外家的财宝遭到江洋大盗的偷窃,已经尽数的遗失。
听后便觉大惊,思索了片刻,沉静下来,不由看向禀告的人。
这人刚刚报完,另外一个手下又过来报,说莫员外已经找到那个江洋大盗,而那个江洋大盗居然是一个女子。
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一些蹊跷。事情仿佛总有哪里不对似地,可究竟哪里不对,他却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只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而已,到底为何有这样的感觉,他却说不上来。
犹豫了一下,他也没有怎么在意。
有过了一会儿,来了个禀报的那个手下说有那个女江洋大盗的画像。
陈右拿过来一看,顿时傻了眼。
当时他的心中想到:那不是太子妃娘娘的画像吗?
前几日,朝廷发出搜寻墨弦月的圣旨,并没有表明墨弦月的身份,但是陈右派人到宫中打探一下,才得知画像中的女子,竟然是堂堂的皇朝太子妃。
现在这个江洋大盗又是太子妃,也就是说莫员外现在要捉的人,就是太子妃?
这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的心中紧张不已,拿着画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翻身的机会已经来临了。
随后又有一个手下进来报,说朝廷现在派出一万兵马,正急速的往观德镇赶来,而领头的正是太子爷……
陈右一下狂喜,因为他已经知道整件事现在的形势,也知道自己当大官的机会来临。
所以他马上让人备马,亲自来找莫员外。
他要在太子面前做一场戏。
帮助太子把莫员外一击打沉,那样他的出头之日就到了。
“莫员外,你不能这样做啊。”都还没有到跟前,陈右就已经先喊道了。
“你不在你府中好好呆着,来这里干什么?”莫员外怒道。
陈右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说道:“员外,这个人动不得啊。”
莫员外谨慎的问道:“哦?为何动不得?”
“因为,因为……”陈右吞吞吐吐的说道。
其实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其实巴不得莫员外赶紧派人进去把墨弦月捉起来,然后等太子一到,看到这一幕,那么莫员外的命就不保了。
“因为什么啊!你说不说?”莫员外见他为难的样子,以为那个女子背后有个大靠山,吓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陈右心中一惊,以为莫员外就要放弃捉拿墨弦月的行动,连忙说道:“员外,里面的那人是朝廷一个官员的侄女,刚好那个官员与本官有些交情,所以本官恳求员外放过她吧。”
莫员外松了口气,原来背景也不过如此,如果只是让陈右来劝说自己的,那么那个官员在朝廷也不会是一个多大的官,所以他也就放下心来了。
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他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莫员外傲慢的说道:“那个官员在朝廷是几品官员?任职何位。”
不过他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万一那个官员的身后还有大人物呢?朝廷的关系错中复杂,伤到了自己人,那就不好交代了。
这也是他能够在这里纵横那么多年的准则。
陈右见莫员外又再次中计,心中大喜,但是脸色却更加的难看。
“这……”
他欲言又止。
莫员外冷冷一笑,喊道:“不说?那就算了,来人啊,给我进去把那个女贼给捉出来。”
陈右见此心中冷笑,表面依旧是痛苦。
他心道:“现在还未到时机,太子的人还没有过来,必须先拖上一拖。”
于是他往前一扑,跪在莫员外的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喊道:“员外,员外,就请你放过她吧,她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只一时贪玩,员外损失的东西,本官……本官愿意一力承担?只要员外能够放过她……”
莫员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别人求他的感觉,而陈右做的更加绝,不单止求他,而且还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
要知道,在天悦皇朝,官员是不必向草民行礼的。
陈右的心中冷笑道:“这一幕要是让太子看见,恐怕这个莫老头就逃不了死罪了吧,如果他背后的靠山出来帮忙求饶的话,也是逃脱不了的。”
更何况,这件事情可是牵扯到墨弦月的。
莫员外冷哼了一声,说道:“一个弱女子都能够当江洋大盗,你这个狗官是在欺骗我吗?真当我是瞎子啊!陈右,你别忘记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干事,你现在这番阻拦,害我做不到这个江洋大盗,后果真的要你一力承当,到了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难做的。”
说完,旋即他又对那些亲兵喝道:“还不进去捉人,等着吃饭啊?”
那些亲兵连连点头称是!将整个园子包围后,快速的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