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说我打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又有谁见到我打你了?”
说话间,水纹的目光看向麻婶和水花以及自己的儿子。
两人立即摇头:“没看见。”
开玩笑,就算他们看见了也不可能说出来。
何况,刚刚的一切发生得太快,麻婶和水花确实没看见水纹动手。
如果不是那“啪”的一声脆响还萦绕在耳畔,两人都要以不钱氏在这无理取闹了。
仔仔在麻婶怀里,看到娘亲发威,早就崇拜得不要不要的了。
听到小姨和奶奶都说没看见,他也奶声奶气的回答:“没看见。”
听到儿子的神补刀,水纹差点没笑出声来。
但当着钱氏的面,水纹冲儿子眨巴了下眼睛,又悄悄送给儿子一个大拇指。
逗得小家伙在一旁欢腾的咯咯萌笑。
水纹收回目光,无辜的看向钱氏:“听到了吗?这里的人都没看见。”
“我……我看见了,我的手还在疼。”
钱氏看看其他人,知道这些人不可能站在自已这边,只得这样回答。
“嗤。”
她这话让水纹嗤的一声笑出来,“你说你手疼,就手疼啊,证据呢?伤呢?拿出来看看啊。”
身为一位有名的神医,水纹当然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敌人疼,还找不出伤来。
她还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神医,还收拾不了一个泼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