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水花要对这些废人用这么珍贵的东西,寅忙开口:“水二小姐。等等。”
寅的话让水花小心翼翼开启瓶塞的手吓得一哆嗦,差点没将药瓶扔掉。
她恼怒的瞪着寅。
看那样子,他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她会直接将手中的药用在他身上。
接触到小丫头的目光,寅吓得连连摆手:
“二小姐,您听我说。”
水花抿着嘴,没说话。
但也没着急行动。
寅暗暗松口气,忙将自己叫住她的理由说出来:
“二小姐,您手中这东西太珍贵,没必要用在一群已废的家伙身上,太浪费。”
水花:“我乐意。”
“反正姐姐手头有的是这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说着,她转眼看向那几个倒在马车脚下的人。
尤其看到那个亲手拍飞老柳叔的人,水花眼里喷着熊熊怒火。
“今天姐不让他们吃点苦头,就枉为姐姐的妹妹。”
寅还想劝阻,却被一旁的兔拉住,无声的摇头,示意他别再劝。
水花并未看到寅和兔之间的互动。
她再次确认了下风向,这才小心翼翼拔开瓶塞。
水花的动作还远没自家姐姐那般娴熟,可在无所谓对方是否会发现的前题下,要做这么件事还是没问题。
随着水花的行为,地上前一刻还还强忍着身体的伤痛,骂骂咧咧的几人,开始不安的想用手抓挠。
可惜,伤势严重的他们,四肢根本使不出半分力道。
连最简单的抓挠,也做不到。
任何人都忍受不了那种渗入骨髓的痒。
于是,凄厉的哀嚎惨叫便此起彼伏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