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白珠帘!”宫予爵看着电视新闻,咆哮,“你都是花甲之年了,怎么还不去死?我今年才26岁,熬都能熬死你,你还敢瞧不起我?” “呵呵,”他冷笑,“我没有希望成为第一大股东?你一脚都踏进棺材了,怎么知道我将来一定成不了第一大股东?今年不成,明年呢?后年呢?五年十年呢?总有一天会成的,到时你都成灰了,看不到
了……”
“咔刷——”门被刷开了,有人走进来。
宫予爵立刻闭嘴,看向门口,透过玄关的装饰花架,他隐隐看到了云芳泽的身影,心里于是一紧:对哦,今天是云芳泽回国的日子……
他不禁大喜,云芳泽终于回来了,事情好办了。
随后又郁闷的皱眉,他WHY看到云芳泽回来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怎么了,心情不好?”云芳泽一走进客厅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就看到了桌面上横七竖八的瓶子和酒杯,不由挑挑眉,“心情不好?” “是啊。”宫予爵知道瞒也瞒不住,“白珠帘公开宣战的报道你也看到了吧?她表示她和宫谋有可能会把自己的股份转让给对方,绝对不会让我成为第一大股东,还警告宫家的人不要跟我做交易,昨天深
夜已经有三个人打电话给我,说股份转让的事情暂时算了……”
“小事而已,不必这么生气。”云芳泽在他身边坐下,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双手抱住他,“如果这个计划直到大功告成都还没有被白珠帘母子发现,那他们也太逊了,你要冷静,别轻易被他们激到。”
“芳泽,”宫予爵转头看向云芳泽,“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清楚当务之急是夫妻联手对付白珠帘母子,他的郁闷、不甘在他的大业面前不值一提。
“当然有。”云芳泽放开他,从包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燃,笑吟吟的道,“宫必成手中那1%的股份我们是一定要拿到手的,既然利诱没有用,那就只有威胁了。”
“威胁?”宫予爵眼皮子直跳,“怎么威胁?那个家伙虽然没个正经,但脑子并不笨,又坐过牢,他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留下证据的。”
云芳泽微圆丰盈鲜红的双唇,呼出一口带有淡淡香味的烟气:“能不能找到一个人的把柄,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心,也看自己是否早有准备,而我呢,一向不喜欢临时抱佛脚。”
宫予爵的眼睛亮了:“难道你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早就暗中留了一手?”
“那当然。”云芳泽将手机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早在我们拟定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让朋友暗中观察和录下宫必成的丑事,这么久过去了,证据也该拿到了。”
宫予爵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你的手机里……有宫必成的把柄?”
云芳泽笑:“是啊,非常刺激的照片和录影,传出去的话宫必成就身败名裂了。”
她把手指按在手机屏幕上,打开,将手机丢给宫予爵:“你自己看看。”
宫予爵点开手机相册,一批大尺度的照片扑面而来,辣得他的眼睛都要瞎了:“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拍到的?”
照片不算高清,但大部分都不模糊,照片的主角之一肯定就是宫必成,至于另外的人……他觉得他就认识好几个,几乎都是富豪和名人。
这些照片传出去,一定会引发轩然大波啊。 “天海盛筵。”云芳泽又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宫必成这种男人几乎每年都去参加,今年的天海盛筵是在过年期间召开的,海岛天气暖和嘛,官员和记者们也都回家过年了,这时候召开比较安全,宫必
成这次也去了,玩得可开心呢。”
“拍照的人,”宫予爵看完照片后看录影,“是跟宫必成一起玩的……伙伴?”
“是啊。”云芳泽笑,“要不然怎么会拍到这么多清晰的照片和录影?”
宫予爵心里又隐隐生起对云芳泽的畏意,表面上却充满了欣赏:“宝贝,你真的太能干了,居然这么早就在宫必成的身边安插了卧底,简直就是当代的玛塔。哈丽啊,我以为你傲,哈哈哈哈!”
“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我也要竭尽全力嘛。”云芳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幸好你这次没有参加,要不然也被拍下来的话,那就有趣了。”
宫予爵的指尖猛然哆嗦了几秒:云芳泽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他曾经参加过天海盛筵?但以前她还不认识他吧?还是说,跟他一起参加过天海盛筵的哥们中有认识云芳泽的?
不不不,也许那些跟他一起玩过嫩模的哥们中就有跟云芳泽睡过的?
虽然他早知云芳泽是什么女人,他也自诩他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不会在乎云芳泽的过去,但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是感到不太舒服,觉得头上似乎绿油油的一片。
“我的品味这么差吗?”他压下这种不适,单手搂过云芳泽,亲吻,“宝贝,你要相信我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