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同哭道:“大小姐,您高抬贵手,我那只是吹牛而已……”
秦诗若厉声道:“哼,吹牛,你以为什么牛都是可以乱吹的吗!”
年大同沮丧道:“那总不能吹牛也犯法吧。”
秦诗若道:“算你说对了,你吹的这个牛还真就犯法了,软饼,告诉他,他到底犯了什么法!”
软饼嘿嘿一笑:“这罪名可就大了哦,你犯了冒充皇亲国戚的大逆之罪,这个罪嘛,按律是要凌迟而死的!”年大同当即吓的翻了白眼,架住他的禁军士兵反手就给了他两巴掌,又把他给扇醒了,年大同终于见识到了软饼的厉害,软饼想要玩死他,随便张张嘴他就得死,他这才明白,自己以往是有多狂妄自大了
。
软饼继续道:“好了,你冒充皇亲国戚的事咱们就先算到这里,下面咱们再来算算你们聚众谋反的事。”
年大同现在已经像条死狗一样有气无力了,虽然他并没有想过要谋反,但也没心情争辩了,反正都已经要凌迟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惨的吗,死猪不怕开水烫,也无所谓了。
但那些村民们可不干了,他们纷纷喊冤起来。
“大人,您说话可得凭良心啊,咱们那天虽然瞎了狗眼,得罪了您,可天地良心,咱们啥时候谋反了啊!”
软饼冷哼道:“殴打朝廷命官就等同聚众谋反,这你们都不知道吗。”年冬,年丰他们傻眼了,他们打县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都是打了就打了,也不见哪个倒霉县令追究过,为此他们不知道在外面得意吹嘘了多少次,可这次这个新县令却显然不是个善茬,一开口就要
治他们个聚众谋反罪,这哪是他们能担得起的。情急之下,年大伟的跟屁虫年金大叫起来:“大人,这可真不能全怪我们啊,那天是年大同让我们动手,我们才动手的,我们不过就是他的几条哈巴狗,他的话咱们不敢不听,我们也是被逼的啊,您大发慈
悲,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软饼一想起那天的挨打的惨痛经历,就火不打一处来,当即冷喝道:“哼!他叫你们动手,你们就动手,那他叫你们吃—屎,你们吃不吃啊!”
年冬他们几个毫不犹豫的齐声道:“吃!”
软饼,秦诗若,吴昊,赵小宝全都瞪直了眼,过了半晌,吴昊才嘲讽道:“看来你们真的没有说谎,你们的确是几条哈巴狗。”
那些村民们都把脑袋磕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嘴里一个劲道:“是是是,我们是哈巴狗,还请青天老爷,饶我们狗命啊……”
吴昊懒得理他们,从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留意那个做法的大仙,那个大仙带着面具,吴昊看不到他的表情,看到吴昊在看自己,那个大仙也显得有些不安起来,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吴昊冷声道:“你不是年家村的人吧。”
大仙忙不迭道:“对对对,我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他们犯的事跟我都没有关系,还请大老爷明察。”
吴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哦,是吗?可我偏偏就要找你。”大仙冷声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