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仞刚刚放完水，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就算是知道这男人走路没有声音，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能适应。
程仞把拉链拉上，扔给他一个营养快线的瓶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往回走。
没走两步又被叫住。
“太小了，放不进去……”
尼玛。
程仞被他搞得崩溃，转过身去就想破口大骂，可是看着万晟手里握着的那玩意儿，那些骂人的话又被憋回了肚子里。
还真是够大哈……
“操。”这次换成万晟爆粗口了，他把某物放回去，贴心地问了句，“太大了，吓着你了？”
“滚。”
程仞白了他一眼，接着道，“嫌小你自己去外面对着月亮尿吧，天大地大，肯定能容得下你的……”
巨_龙两个字憋在嗓子眼里，程仞心里暗惊自己这时候不是该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吗？跟这个禽兽瞎扯什么？
看着程仞离开的背影，万晟吹了个口哨，转身对着别处放水。
小样，哥还治不了你？
——
大概是没料到夏永言会来，刚从浴室出来的云楚楚还有些惊讶，用毛巾擦头发的动作都有些停滞。
“那个，我、我过来是因为……”
“给我把头发擦干净。”云楚楚直接把毛巾扔给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
夏永言想说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给她擦头发的，可是看着云楚楚直接闭上的双眼，他捏了捏手里的毛巾，那就先擦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