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忍了一会，终于松开牙齿，满嘴的血。
江玖溪没有任何异样，脖子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沾湿了衣领。
保姆吓得立刻去提医药箱。
江玖溪平静给她擦了擦嘴，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发疯。
等到江玖溪去处理伤口。
系统奇怪问：“没有惩罚吗？”
动手动脚不可以，动嘴可以？
白薇薇淡定擦了一下嘴角，那上面还有血的腥味。
“惩罚了，也吐血了，然后我给咽回去。”
当然有些来不及咽下的，还是吐到江玖溪的脖子上。
害她得费力咬的更深一点，不然血没法解释从何而来。
系统默默竖起大拇指，宿主够狠。
江玖溪哄着白薇薇吃了饭，她一勺一勺的，用很慢的速度吃着。
就是能看得出来她吃的很痛苦。
嘴角的淤青已经淡了，脸上的伤痕也不需要再贴着棉布，淡淡的红痕，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一种绝望的脆弱。
江玖溪不喜欢她这么可怜的样子。
可是又觉得能理解，毕竟别人生个小病都难受，她一下腿没有了。
不发疯已经算是轻的。
江玖溪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那种想要发疯，却压抑成病态的过程。
吃完饭了，江玖溪细致给白薇薇数着药。
一堆药丸子，看着就难吃。
白薇薇眼神没有精神看着药，她也不需要江玖溪说什么。
自己拿着倒好的水，一颗一颗往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