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强调,“我有能力。”
余邵云没有听下去,他伸手送客。
米娜没有想到这次来,会输得这么莫名其妙。
甚至她的暗示跟催眠,还没有深入白薇薇的精神里。
就被余邵云赶走了。
就因为白薇薇咬了自己一下?
就白薇薇这种病,没有自残才是不正常的。
跟她的治疗有什么关系,而且她的催眠里,根本没有指示她自残。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米娜的脑子里。
各种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涂鸦,像是有预谋的自残。
还有平日里白薇薇表现出某种违和的感觉。
都像是……装病。
米娜呼吸急促起来,她看向眼神冷漠无比的余邵云,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转身就走。
她没有立刻去收拾行礼。
而是趁着余邵云没有察觉的时候,找到白薇薇。
白薇薇正趴在窗边看鸟。
暖暖的夏末阳光,落到少女那张美得让人屏息的脸上。
淡紫色的旗袍如一朵娇嫩贵气的花。
少女抬着头,洁白的脖颈处,挂着一枚翡翠的冰绿桃子。
伸出去逗头上鸟笼里的鸟的手腕上,也戴着同色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余邵云将她当作自己最珍贵的古董娃娃。
什么收藏的珍品,都拿来装饰她了。
而少女对这些,完全无动于衷而漫不经心的。
米娜躲在一边,死死盯着她,想要观察出她装病的证据。
可是白薇薇只是发呆看着鸟,手指逗了一下鸟后,也收回来了,没有别的动作。
如果是装的,也太像了。
米娜想到什么,她拿出自己催眠用的怀表。
平日里她从不用这个,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