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颂桀将那家报社的老底都挖出来了。我们又恰好从凌云口中得知那天去宁城的人中，你不在。打电话给宁城宅子，也不见你的踪影。”白未央摸着下巴道。
他们起初的确以为是其他派系和军阀搞得鬼，昨晚上凌云才过来汇报说春琴的事情，打电话确认后，事情变得明朗。白未央就开始蹲点等人了，两个小时前市政厅的消息太过惊人，倒也在意料之中。
春琴：“……”
“不用一脸绝望，我又不会杀你。”白未央安慰道。
“不会杀我吗？”春琴有些紧张。
“我说不会就不会。”白未央说。
“……”春琴不怎么相信。
她犯下了滔天大罪，白未央却说不杀她，可能吗？
“我只是好奇，你向报社透漏了什么消息，你们怎么能写出那么……绘声绘色的头条。赵雉能想出来这些吗？她没有那份才能。所以，说出是谁支使的。我确实可以放过你。”
“……”
春琴犹豫了一下，事已至此，说不说都无所谓，如果说出那个事情可以放过她……
春琴思索了很久，将那天临走之前赵雉收到信的事情，说了一遍给白未央，还把后来两个人电话密谋的事情说出来了……之后就是自己在江城负责传递消息。
这倒是出乎白未央的意料之外，完全没想到是李副官临死前就步下的局，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不愧是封颂桀的前任副官啊，确实很有才能。
“只是你们没想到封司令和封颂桀前后都退位了，打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
“是……”
春琴想到就想哭，这件事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封颂桀还是督军，就算白未央嫁给封颂桀，赵雉在未来的日子里，也还有机会回来，凭借着小月牙的存在，机会很多。可惜……现在事迹败漏，封颂桀还放弃督军之位。
什么，都没了。
完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