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渠是个精益求精的人,没有被证实的消息,是绝对不会轻易传播的。
如今话既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阎有成也不会怀疑其中的真假。
捏着黑色棋子的手猛的顿住,阎有成眯着眼角的鱼尾纹,黑眸沉了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些日子了。”翟渠手上倒茶的动作不停,说起话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闻言,阎有成抿了唇,将手中剩余的棋子扔回了棋盒中,不悦开口,“他想把夏家也争回来?”
“二爷性子随您。”翟渠在措辞上,也十分有门道。
年轻时候的阎有成,也是为了成功不择手段。
相比起阎君的沉稳,其实压抑许久的阎清,才更像他。
阎盛就别提了,他的性子随了龙清心,只想隐居,过点与世无争的小日子。
没有野心的人,不配掌握阎家的大权。
“我警告过他,夏家,只能是君儿的。”阎有成一拳砸在桌上。
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也曾经是个不择手段的货,还因此吃过多少亏……
所以他才会看不起这样的行为。
老了老了,总也想把自己过往的一切糊涂事都洗白。
别的污点可以花时间花钱来遮掩,磨灭。
但是他这一生还有一个唯一永远无法磨灭的污点——
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