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上走,洗底越干净,就越白。
主位第一则是给夏瑾柒留的,她是最干净的,没有一点案底,警方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她。
等了约莫三分钟,就有人开始不安分了。
右边第一位坐了个高瘦的男人,脸颊有些凹陷,看起来有点像骷髅头,挺吓人。
他不耐烦的抬手搭在桌上,语带讽刺,“我说,主席设宴,不该第一个来吗?我们这么多人来了,就等他一个?”
赵葆坐在左侧的第一位,听这话,抬眸瞄了一眼跟前开口说话的包海嵩,没吭声。
左右各自坐在第二的,分别是谢祖三和杨长林。
他们之前早就秘密商量好了,今天来就是要给夏瑾柒下马威的,这会儿听到包海嵩的话,互相看了一眼,交换眼神之后,就大大咧咧的开始做样子了。
“主席面子大呗!他上位也一年多了吧?搞的可真神秘,咱们这儿没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吧?”谢祖三扫了一眼圆桌边的众人,后背靠在椅子上,右手骚了骚短发,拇指上的一只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扳指在光柱的照耀下,折射出淡淡的绿光,幽深而神秘。
说是从古董店里淘来的,谢祖三一直宝贝的不得了。
其实谁都知道,谢家祖上是风水师,寻龙探穴有的一手,早年给人看风水选墓地,晚年就干起了刨人家祖坟的勾当。
大陆不少王孙贵胄的坟都被他们祖宗刨过,发了横财。
不过后来家族渐渐没落,又打了好几年的仗,才躲到澳门去金盆洗手了。
那祖母绿的戒指,多半都是从长眠地下的哪位先人手上扒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