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一直低着头也没看到,只回答,“先生放心,他们绝对不可能查到我们身上。就算他们靠着李杰找到了那个地方,也绝对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陆逸鸣却根本不再听他说什么,转身往楼上走去。
头疼的厉害,看来还需要再吃一片药。
跌跌撞撞的上楼,陆逸鸣吃了药,头疼的症状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偌大的空间内,他一个人独坐了超过二十分钟,望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发呆。
最后叫来了昨天和今天负责值夜的两个佣人,陆逸鸣冷声问道,“昨天我走后,谁进过这间屋子。”
佣人回忆了一下,脱口而出,“昨天晚上崔先生过来了一趟,没找着您,就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厉先生晚点来的,把崔先生给劝回去了。”
“今天呢?”
“今早先生出门的时候,崔先生来找您,和其余两位先生在这里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是先生您回来了。”佣人倒是记得很清楚。
听到这里,陆逸鸣又开始揉太阳穴。
只有这三个人进过他的书房。
那么,究竟是谁拿走了温情的解药?
昨天他带着曲阳出去办事,留下了厉琨和崔子严,这两个人又都来过。
今早他们三个人又是同时出现在书房,绝不可能是今早下的手。
所以,厉琨和崔子严这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