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厉琨也没去看陆逸鸣是个什么样的脸色,转身便走了。
一时间,三个人都走了,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陆逸鸣一个人。
他双手叉在腰上,西服的下摆被撩了一些起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
他脸色也是极差,显然是因为厉琨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区区一个曲家,这是准备爬到他的头上来了么!
越想越气,陆逸鸣忽的俯身,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一股脑的掀翻在地!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个不停!
彼时厉琨正好走到楼下。
听着楼上的动静,他很满意的勾了薄唇,冷冷一笑。
击败一个人,最直接的办法,莫过于让他众叛亲离……
——
城郊。
一栋废弃的烂尾楼内。
霍庭领了先前部队,找到了阎有成被关押的地方,可等阎君去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破败的铁门前,霍庭面色沉重的看向阎君,“节哀。”
“……”
阎君没说话,只是牙关咬的更紧。
霍庭让开之后,阎君便伸手,推开了那扇已经被铁锈腐蚀的差不多的铁门,上面还挂着婴儿手腕那么粗的铁链子,链子下面垂着一把只剩下一半的锁。
看那样子,像是被子弹直接贯穿之后一分为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