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烨冷哼一声,恰巧这个时候,拓跋坤已经问到了太后身边的姑姑,关于太后中毒的事。
那位姑姑仔细回忆道:“其实那日太后是食物中毒,与皇后送去的药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想来,皇后之前是被迁怒了。”
其实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位姑姑口中的迁怒,其实是冤枉的意思,可是曾经给风惜月定罪的是拓跋烨,没有人敢说皇上的不是。
风惜云此时突然开口,“皇上,那件事我知道,那毒是宫初月下的。”
宫初月脸色惨白,激动喊道:“你胡说!”
风惜云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皇上,我说都是就真的,事到如今,我知道难逃一死,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宫初月看了拓跋烨一眼,见到他神色冷然,显然是已经相信了风惜云的话,当即吓得瘫软在地。
“皇上,这是污蔑!”
一直没有开口的宫清良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跪在地上,他心里明白,一旦谋害太后的罪名落到了身上,他们宫家,谁都逃不了!
“左相,看来,你是笃定了朕找不到你们残害右相一家的证据么了?”
宫清良一愣,只觉得周身发冷,“皇上息怒,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你们宫家人欺君罔上,一次次的陷害皇后,将朕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们是不是很得意?”
宫清良和宫初月知道大势已去,连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