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千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你可小心着,要是摔死了我可不救你。”
银千虽然这样慵懒的说着,但是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慕怀阳,只是脚步相对来说慢了一点而已。
“你回来了,累吗?”
慕怀阳在两个人的身边坐下:“其实神医只是带我上了趟山而已,没用我采药。”“那是因为我怕你采的净是些毒药。”这时银千跟了上来,没好气的说道。因为有些药草是带着剧毒性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采药,最后就只能带着他空手而归了,有了这个小累赘,还真是什么都
做不成。
慕怀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确实是对草药一窍不通啊……”
银千一来就闻到了慕云黛身上的奇怪的气味,不禁皱着眉伸出手在鼻孔下面扇了扇:“你这是掉进药罐子里了?”
“我身上这是草药味儿?”慕云黛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出口问道。
“这么浓你都闻不到?”
慕云黛说的当然不是这个,重点不是在于她有没有闻到,而是这一身的药草味儿。
“神医可知道这是什么药草?”
虽然银千这人看起来总是懒懒的,又吊儿郎当的,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医术确实高超,而且在药理方面的天赋也是极高的。
银千使劲的吸了一口,努力的闻了闻,最后才说道:“这应该是仙株草,调养身子用的。”
“这仙株草主要是治疗什么的呢?”
“这仙株草是调理身子的,但是因为寒性极高,所以一般都不用它。”
慕云黛若有所思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是刚刚从太医院拿来的药方,给银千递了过去:“那还要劳烦神医看看这张方子有什么问题没有?”
银千才不是那种会永无休止的帮人的那种人,但是谁叫他现在是寄人篱下呢,而她又刚好是慕怀阳的姐姐,所以帮一下也无妨。
银千将药方拿了过来,仔细的开始打量起来。
知道慕云黛是在问正事,所以慕怀阳和夏雨荷都静静地坐在一边,谁都没有出声。
“这张方子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大部分的草药都是极寒性的,最后根本不会起到调养身子的作用,总的来说,这张方子可以说是一张慢性毒药的方子。”
那么这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越皇的身体才仅仅几天就突然变得这么严重了,根源就在于这张夺命的方子。
这人的病可是拖不得,慕云黛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娘,我还有些事要进皇宫一趟。”
不用说,事发突然就知道一定是一件急事了。
慕云黛站起身来,就开始往皇宫的方向赶,墨府有马厩,马厩中只有两匹马,一匹公马,一匹母马,都是越澄给的,用他的话说就是:“送给墨云公子两匹马就够了,这可好过千万匹强壮的公马啊。”
骑上了马开始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越澄给过慕云黛一个令牌,这个令牌只有一块,就连越溪公主都没能得到。有了这块令牌,她便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了,所以就在慕云黛快要到皇宫大门的时候,便出示了这张令牌,侍卫没人敢上前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