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面色惨白,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认命的闭上眼。
穆青禾那个气,这龟儿子不回答他问题,撸起另一只袖子,上去就给状元郎按在地上打。
在不远处的座位看着一切的鹤清子敲了敲桌子,丫头认得这个小徒弟还真有意思,还真和他胃口。
一旁的小厮走过来,“掌柜的,您让查的事查到了。”
“嗯,是不是比那只铁公鸡查的快?”
“我们拦住了给金掌柜传消息的小厮。”那小厮似乎早有预料鹤清子会这么问。
“哈哈,干得好,行了,咳咳,我要去和丫头复命了。”鹤清子特别开心,一开心,今天醉仙楼又免单……
关于状元郎定制了面具的消息传到誉王府里,还有那副面具的样式,只要给苏阮阮过目对上了就能定下是不是状元郎了。
虞颖摸摸下巴,貌似这个银色面具也没多大用了。
因为醉仙楼的闹剧传开了,事情的真相也大白了,不过呢,这面具好歹也是个证据。将样图托人带给刑部的人,虞颖潇潇洒洒地翘着二郎腿,自己的这个徒弟,真的是在破案时的一大助力。
虞颖是开心了,穆青禾是痛苦着,望了眼看不到头的进京队伍心很痛。可想到自己帮了师父,他又哼起了小曲儿。
被穆青禾忘却九霄云外嗯苏榕生就比较惨了,他的冲动破坏了苏毅与苏元东原本的计划,更让苏家丢尽了脸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句话在苏家是应了。他们还怀疑皇子,是他苏家自己的门生做的好事。
刑部也没料到案子这么断了。
如此一来苏阮阮只能嫁给状元郎了,状元郎本应仕途广阔,然而他做出这种事情,别说朝廷不要他,世间读书人都看不起他了。
状元郎倍感屈辱,第二天有人在河中打捞起一具浮尸,正是这位状元郎。
宁死也不愿娶苏阮阮,让苏阮阮又成了一大笑话。
在闺房中的苏阮阮,无论她曾是什么性子,此事属她最是无辜,娇容如一下苍老,目光呆滞,毫无表情的面孔蓦地露出一抹痴傻的笑,接着闺房里传出咯咯的一串笑声。
苏阮阮疯了。
苏毅震怒,关了家门,也不顾苏榕生身子骨弱,命人打了苏榕生二十大板,同时不准找大夫来给苏榕生医治。
苏榕生被打的事苏家不许有人泄露,但与文官不对付的将军府还是听到了风声,穆青禾听到后,坐在房里想了很久。
他没想到自己那日逼问会引出这祸端,难怪苏榕生不愿说。那日要是苏榕生真的打死不说,他也拿他没法子。可苏榕生为什么要说?
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叹了口气,虽然他是看苏榕生不舒服,这次的事情是他对不住苏榕生。回房里他捣鼓了半天,爷爷以前打了自己,爹偷偷塞给自己的金疮药到哪里去了?现在爷爷不走体罚了,走罚守城门的路子,还有一点,他被打多了皮糙肉厚,所以那瓶金疮药他早忘了放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