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了她?”
“嘘。”过分修长的手指按住薄凉的下唇,“我这是帮她,贱女人早就该死了。”
“那,那也是一条命!”张之月双眼通红,“你不想想,她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多可怜,还有静静这么小就没了妈妈,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宋斌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神态从迷离中变得狠辣。
“怎么?贱人变成圣母婊了?不想想自己能活多久?”
一句话,让张之月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相亲的时候见到你的第一眼,看着你穿得朴实,还以为是个正经人,我是真的想和你过日子,没想到你和她一样,水性杨花、无耻下贱。”
“我没有。”张之月又怕又气,但宋斌完全听不进去。
“真的太像了。和我相亲时装得那么纯,趁我出差找了野男人,还故意跑到我的医院看病。”
张之月立即大声反驳和求饶,“我没有,真的是误会了。”
她不清楚去医院的事宋斌怎么知道,更不记得他曾经介绍过工作地点,可是身上的痕迹分明就是过敏。
后来擦了木先生给的药就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解释清楚,这个人就会放了自己?
还没道出口,宋斌忽的打开地上的布袋,从里面掏出一只针筒。
“你说你,和有钱人那么高调地出现在医院,还想用豪车刺激我,应该没想到会有今天吧?”